带队的指挥官,杜瓦尔还是具备相当的战术指挥素养的。
他看了眼第二辆GMC追逐而去的方向,又看了眼身后仅剩的三名手下,最后视线落在了他们戴着的夜视仪上,恶狠狠的一咬牙关,腮帮鼓起老高。
“跟我走,绝对不能放跑比绍普。”
其他人跑了也就跑了,目击证人而已,谁会相信底特律警察会组织起来围攻自家警局。
杜瓦尔只要把责任往已死的那些人身上一推,就说是自己手下有个别人因为不忿同僚被杀因而意图私下报复,到时候背个驭下不严的责任引咎辞职就是了。
反正他这些年也已经捞够了,完全不在乎那点退休金,以比绍普在底特律的恶名,说不定到时候公众舆论还会偏向自己,回头从政去竞选市长也不是不可能。
但掌握着自己部门关键罪证的比绍普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杜瓦尔和他的手下才有活路。
眼下四打二,自己这边还有三台夜视仪,未尝不能奋力一搏。——神秘狙击手自然就是杰克了,在警署燃起熊熊大火,其他人钻入下水道的当口,他却冲进了走廊内的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整套约翰从某具黑警尸体上扒下来的制服和装备。
之前杰克将约翰带去了临时羁押区,除了给那些尸体“拍照留念”,帮他扒一身合适的制服其实才是主要工作。
对于某位老警官在被人围了大半夜之后才想起地下室还有条可以逃生的下水道这种事,杰克本能的感到了不对劲。
但当时的威胁也是实实在在的,之前众人能守住是因为单凭黑警们手头那点破门炸药奈何不了老警署那坚固的厚砖墙。
就算有通过窗外扔进来的震撼弹吗,众人也能捂耳朵闭眼,靠躲在墙壁和掩体后面勉强扛过去。
可二楼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掩体,除了几根承重柱,大部分区域都是用普通木板和大幅玻璃隔出的办公室,连地板都是老旧的木质地板。
对方只要使用震撼弹和烟雾弹开路,在楼上防守的人除了发起人肉版的“甲弹对抗”,大家互相拼手速看哪边先命中防弹背心防护不到的部位之外,就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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