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啊!”周不器振振有词,“这一趟得十几个小时呢,不睡觉怎么熬?”
薛姨妈坐起来了,靠在床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睡觉你来我屋干什么?”
“莫名其妙!这是主卧,这是我的卧室!”
“都是一样的,哪有什么主卧次卧的区别?”
“门上标着呢!”
薛姨妈才不听,已经认定这混蛋小子有歹意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坏念头?”
周不器不承认,“啥坏念头啊?”
薛姨妈冷哼道:“我还不知道你?刚才要不是我听见开门的动静了,及时醒了,说不定就被你得逞了。”
周不器哭笑不得,“姨妈,你说啥呢?你也太能抹黑人清白了。”
“你还有清白?”
“至少咱俩之间有吧,你扪心自问。”
“这是我警惕性强。”薛姨妈觉得今天得好好地跟他说道说道,否则以后指不定这小子哪天又犯浑,“你都爬上我的床了,你敢说没有别的意思?”
周不器很委屈地说:“姨妈,真没有,我真没那意思……不是,我总不能悄没声息地就把你给偷了吧?我是那种没素质的人吗?”
“那你上床干什么?别告诉我你认错人了。”
“那个……”
“被我揭穿了吧?”
“唉,算了,那我就坦白了。”周不器见她逼迫得紧,就只好实话实话,“我看你偷偷地跑我房间里了,我还以为你是给我的暗示呢。”
“暗示?”薛姨妈快气死了,“你在说什么?”
周不器很光棍的说:“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身边就我一个男人,你敢说没点念想?这次我回国,你专门跟着我一起,还专门上了我的床,这不明明白白地暗示么。”
薛姨妈又气又恼,拿起枕头就砸了过去,“我让你胡说八道!”
周不器正色道:“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但你知道,我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干那种偷香窃玉的事,可又不想耽误了你的一番美意,就想上床躺着。你要是有意思,就自己脱光躺进我怀里,我也就豁出去了会跟你恩爱一番。反正这里是公海的领空,连法律都没了,还何况道德?你要是不动,我也不动,就老老实实睡一觉。”
“我跟你恩爱个屁!我打死你得了!”
薛姨妈疯了,彻底的疯了,蓬松的头发散乱的,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你要没这意思,那就算了。薛姨妈,其实我是好意,真是好意啊,你别误会……”
周不器仓惶败逃,去了隔壁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