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呀,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别的男人想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得花一大笔钱把女人养起来才行。某人可真幸运呀,一面是左拥右抱、其乐融融,一边是女人挣钱给你花。”
甄妤抿嘴一乐,似笑非笑地瞟了周不器一眼,然后轻快地说:“他跟别人不一样,你们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能陪在他身边还挺幸运的,是我占便宜了,怎样我都愿意。”
石婧琳翻了个大白眼,“你们就惯着他吧!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样,总这么惯着,就惯坏了!”
甄妤凑趣地说:“每个人的想法还真不太一样,上次徐百卉还跟我说呢,让咱们少约束着他,说咱家的规矩太大了,挺好的爷们,都让咱们给管坏了。”
“啊?”
石婧琳张大嘴巴,惊了个呆。
还有这种论调?
甄妤走过去,跟她在沙发上坐在一起,轻声讨论起来:“我后来也想了,觉得徐百卉说得也挺有道理。创新的源泉是自由的灵魂,所有压迫自由的规矩,都是在扼杀创新。他做的生意创新性这么强,我觉得过去这几年里,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石婧琳眨眨眼,觉得很有道理。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酸溜溜的醋坛子性格,相反,周不器的身边越是莺莺燕燕她就越开心、越满足,乘虚而入的机会就越多。
只不过她的个性比较要强,有些时候就喜欢强出头地表现自己“大姐大”的风采。眼下听了甄妤师姐这么一通分析,还真是这么回事。
“嗯,有道理。”石婧琳深以为然,“过去这几年,咱们给了他足够的自由空间,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还真会有利于他在商业市场中的自由发挥。要是把他像笼子里的鸟一样地约束起来,管是管住了,却不会飞了。”
甄妤抿抿嘴,“嗯,不能太约束着。同样的一只鸟儿,放在大自然里它可以无拘无束地飞翔,放在笼子里,时间长了,连展翅的本能都退化了。”
石婧琳双眸深邃,沉吟着说:“还真是这样,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他能做出这么大的远超其他男人的事业成就,就是因为在他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足够多,是因为咱们的宽容、大气。”
甄妤莞尔失笑,“对。”
石婧琳伸出胳膊搭在了甄妤的肩膀上,笑嘻嘻地挤眉弄眼:“这么说来,他的成功其实跟他关系不大,是咱们这些人的包容和放纵。臭男人没什么了不起,咱们女人联手起来,才是真正的顶梁柱。”
讨论归讨论,周不器被一通贬损却乐在其中,可石婧琳的这番小动作就不行了。
这是干啥?
想勾搭甄妤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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