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被姜望摁着的老修士忽然惨叫一声。
眼看整条右臂
是废了。
他疼得满脸冷汗如雨。
哪怕下意识提炁反抗,也好似石沉大海,他更觉恐惧,心想我招谁惹谁了,你们在聊,就算聊得不愉快,废我胳膊作甚?
教坊司管事脸色更沉,「侯爷
此举何意?」
姜望平静说道:「我没有跟你商量,按我说的做,不然就掀了教坊司之后,再入红袖院。」
教坊司管事咬牙切齿说道:「我有听闻侯爷在磐门两朝会的事迹,侯爷真想掀了教坊司,我等自是无力阻止,但此般欺辱,实为太甚,侯爷莫非有胆量把我们都杀了?」
姜望笑道:「若是有此请求,杀了你们又何妨?」
教坊司管事眼眉一挑,想起磐门盛传那句姜望把自己比作雄鹰,把隋覃年轻一辈都比作蚂蚁的话,其狂傲程度可见一斑。
可惜两朝会上没人打他的脸,教他做人,反而更坐实了他有这般狂傲的资格。
但教坊司管事不信姜望初至神都,真敢惹这么大的事。
他当即朝着第一供奉使个眼色,神守阁修士和骁菓军甲士很快就会出现,纯粹口舌交锋没有意义,如果教坊司真的遭损坏,反而更能加剧闹事程度,让姜望吃不了兜着走。
第一供奉领会管事的意思,上前一步,其余供奉也跟着围住姜望。
眼见要打起来,周围客人纷纷后撤。
陈重锦没有动弹,他仍在苦思姜望搞出这般动静,到底想做什么?
总不能真是只为了睡花魁。
教坊司第一供奉颇有仙风道骨的气派,修为确比老修士更深厚,他没怎么了解磐门两朝会的事,只当姜望有些道行,或许不敌,可众供奉围之,未必会输。
何况管事的意思只是想在神守阁和骁菓军
到来前,把动静闹大。
所以他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冷言说道:「年轻人有些傲气很正常,但也要分时候,分场地,若侯爷现在退让,还来得及。」
姜望直接一巴掌将其拍翻在地,「聒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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