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怎么好赖话不分呢。”
姜望冰冷地神色瞬间变得温和,笑道:“舒姑娘啊,有些事情呢,不是你们能管,且该管的,殊不知,有时好心也会办坏事,咱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走,请你们喝茶。”
舒姑娘惊奇道:“你变脸可真快。”
姜望揖手道:“谬赞,谬赞了。”
舒姑娘撇嘴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姜望接连摆手道:“别夸了,可别夸了。”
舒姑娘:“......”
“恶贼!休得巧言令色,蒙骗于他人!”苏凌夷的声音从柴房里传出,可谓满腔恨意,“等到祭酒亲至浑城,你便没有好果子吃,你就继续得意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姜望无奈道:“又来了,若真有脑子就闭上嘴巴,再出言威胁,我可便留不得你了。”
苏凌夷倒是听话。
被关了那么长时间,他确实快疯了,但也懂得什么叫识时务,可不敢真的把小命搭在这里。
姜望领着舒姑娘和宁十四离开柴房。
“柴房简陋,又无人看管,姜先生嘴上说着狠话,却没有真正关押那人的事实,那人或有伤,倒不至于走不脱,这不是很奇怪么?”
跟在后面的宁十四小声朝着舒姑娘说道。
舒姑娘同样压低声音道:“这侯府里本身就很奇怪,那姜望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有个跛脚管家,实则是位高手,有一个独臂的家仆,还有个整日里提着大长剑的婢女,哪一个不怪?”
“当着我面说悄悄话,是觉得压低声音我便听不到了?”
姜望回头看向他们,想着脑子是不太灵光。
宁十四有些尴尬。
舒姑娘则直接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把人关在柴房里,又在僻静之处,且没有半个人看守,究竟是怎么想的?”
姜望说道:“原本是有人看着的,只是因事撤走了,我也很好奇,那家伙为何没有逃走,是伤得太严重,连推开门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傻乎乎的以为看守者藏在了暗处,根本不敢冒险逃走?”
舒姑娘愣了一下。
宁十四怀疑道:“莫非是那人太过谨慎,纵使逃跑的机会摆在面前,也不敢轻易冒险?”
姜望笑道:“所以啊,谨慎有时并非好事,正如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困在柴房,只因他想太多罢了。”
他根本没怎么在意,苏凌夷是否离开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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