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自觉羞愧。
但主要是因那张符箓的效果太强了,若自己能这般好运,不就可以轻轻松松把神国喂饱,当日就羽化成仙了?
想想就兴奋啊。
看着姜望和陶天师都很迫切的样子,赵汜勉为其难,再次画符。
然后一人给他们贴了一张。
姜望很期待的等着。
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就有敌人不请自来了?
陶天师此时眼前一亮,飞一般蹿了出去,“我捡到一文钱!”
赵汜很失望,“只是一文钱?”
陶天师神情倒是很自然,他其实心里嫉妒啊,此刻符箓效果不佳,反而松了口气,若是赵汜随便就能画出神符,他就有直接从春怡馆二层楼跳下去的冲动了。
简直无地自容。
数十年画符,都没有成就的废柴,说得就是我吧!
姜望则有些紧张起来。
可千万别出什么变故啊。
春怡馆二层楼忽有风起。
风自姜望一刀斩破的墙壁外而来。
稍显凛冽。
陶天师面色微变。
赵汜也察觉到这股风来得很奇怪。
但一时没想明白跟符箓有什么关系。
姜望攥着拳头,满脸期待。
来了,来了!
有身影掠入二层楼。
“门口有镇守府衙的人守着,我只能从这里进来,刚刚便看到浑城上空弥漫的煞气,又感知到姜兄在此,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者是谢吾行。
姜望黑脸。
他愤然把符箓扯下,又狠狠踩上几脚,“破符!”
谢吾行的出现,无疑是属于走了霉运。
姜望只觉臀间一紧,火速逃离。
谢吾行茫然。
赵汜再受打击。
显然,两张符箓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陶天师最起码捡到了一文钱。
而姜望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陶天师自也不知晓内幕,只觉得贴在姜望身上的那张符箓是废品,他当即又宽慰赵汜道:“能直接画出符箓便已是天赋异禀,且莫好高骛远,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来找我,我自将毕生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