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童伯,又看向更加惨不忍睹的莫白袍,心下杀机凛然。
剑意朝着东重阳砸来。摧枯拉朽一般,崩飞其手里的刀,将其轰然砸跪在地。
浑城之炁震荡,尽皆朝着侯府汇聚,在剑意的冲击下,嘶嘶作响。谢吾行往前迈步,经过莫白袍身边,说道:“保护好童伯,别想有的没的,我与姜兄乃是知己,剩下的事情交予我。”蔡棠古咬牙切齿,说道:“谢吾行,此事与你无关!”谢吾行淡然说道:“蔡教习,我不知你的目的,但这件事情若被常祭酒知晓,你该如何自处?”蔡棠古感到恐慌,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可事已至此,他清楚多虑无益。
“你是剑阁真传,我也是鱼渊教习,都为圣上办事,劝你不要蹚这浑水。”在他话音刚落,神都里便有视线来到此地,但没有人察觉。
反而是正在看戏的梁小悠面色微凝,她变得很是小心翼翼。被镇压在栖霞街底下六百年,她不清楚隋国神都里有着什么样的人物,毕竟当年根本没有隋国的存在,但那道视线给了她很强的压迫感。
仔细搜寻着不属于她的记忆,梁小悠大概猜到视线的主人。隋国国师!
她的眼神仿佛在看白痴一般看向侯府里的蔡棠古。要么是真的白痴,要么是根本不清楚,竟敢提及圣上两个字,浔阳候府终究是权贵,一个小小鱼渊教习,到此开杀戒,再被国师知晓,下场是什么,毫无疑问。
但刚有这个念头,梁小悠又搜寻到新的记忆,隋国王侯皆是诸国皇室后裔,前诸国王朝数以百计,有直接在漠章战役陨灭的,有被隋国打败,收拢疆土,更多是无奈归于隋覃麾下。
有极少数王侯得到重任,其余的皆在甲子里逐一破败,又或是因某种罪名被抄。
那更像是在铲除异己。毕竟漠章战役结束后的短短六年,诸国之患便开启了。
那正是隋崛起之时。虽然诸国都因漠章战役而损失惨重,但隋国想把诸国力量全面接收的野心,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若有诸国愿意归顺或者合作,隋国自然来者不拒,可等到隋国掌握大部分力量后,又真正站稳脚跟,与西覃二分天下,隋新帝的登基,那些归顺的诸国必然成为眼中钉。
因他们各自麾下将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