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虽然都是资质很差的,但确实被她领上了修行路,拒绝青梧,想来也是因青梧的身份。”国师言道:“西覃没有像隋国那般,让宗门掌教乃至真传都必须在朝任职,看似西覃朝堂与宗门两隔,但我们的凝聚力反而更胜。”
“毕竟修行便是不愿有所束缚,朝堂做出模样,宗门也知晓得仰仗朝堂,相互间更像朋友,而非上下属,朋友间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但被朋友背弃的事情也很多。”
“世间毕竟没有万全之法,若非如此,西覃也无法建立,有得便有失,书院首席掌谕不想与朝堂牵扯,我们自然没办法强迫。”覃帝说道:“所以朕没有立下储君。”国师默然。
嫡长子理所当然是储君,但事实上那位花甲之年的大皇子,确实没有得到正式的册封。
那么身为大皇子之女的青梧,便无法真正有公主的身份,也就更合适接触宗门,因没人能确信,到底谁才是未来的储君。
覃帝尚在,仅是朋友的宗门,若接触皇室难免出问题,可在一视同仁的情况下,他们无法明着拒绝任何皇室成员的接触,因教修行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当做真传。
尤其是储君,或储君的嫡子嫡女。那是未来帝师做得事情。意味着要全心全意的传授,彻底入了朝堂。
覃帝希望的,是让那位书院首席掌谕把青梧当做真传来教。谁让只有青梧跟书院首席掌谕关系还算不错呢。
而且青梧的修行资质也很差。怎么都是不二之选。陪着覃帝下完一盘棋,国师步出大殿,径直从大皇子身边走过,大皇子低着脑袋,耳畔忽然响起国师的声音,
“跟我来。”大皇子微微犹豫,便朝着殿内施了一礼,才转身跟上国师。
一路无言。待得走出宫门,国师止步,等着大皇子来到身边,说道:“直抒胸臆是好事,但你也别表现的过于急切,虽然陛下是修士,前诸国的确没有在皇子已花甲都未立下储君的先例,可西覃毕竟不是前诸国,你也不同于那些皇子。”
“我是国师,也是帝师,陛下的修行和为人处世都是我教的,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但我是陛下的老师,不是储君的老师,以后没什么事别总是跑到我府里。”
“你每次面见陛下,要么相对无言,要么被陛下打出去,可惜你锲而不舍的精神用错了地方,我在宫里与陛下聊起陆司首前往磐门的事情,你就不该出现。”大皇子回眸看向宫门,低声说道:“我只是武夫,破境陆地神仙的希望极其渺茫,我随时都可能寿终正寝,难道父皇要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
“慎言!”西覃国师神情淡漠地看着大皇子,说道:“陛下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