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下,她眼前一亮。
老媪低声阴狠道:“劝你别不识抬举,有鳞镇不比别处,他们拼死也会阻止你,我是妖是神根本没那么重要。”
姜望问道:“是跟有鳞镇守相关?”
酒肆外面又来了百姓,镇前那些武夫也出现,他们皆是怒目瞪着姜望,好似在看世间最恶的妖怪。
姜望抬脚把老媪挑起,伸手掐住祂的脖子,朝着酒肆外面行去。
“快放了犰神大人!”
源源不断还有百姓来到正街。
他们持着各式各样的所谓‘武器’,声势浩大,齐声怒吼。
“犰神?”姜望好笑看着手里的老媪,说道:“妖怪对神之一词有着无上敬意,远的我也不懂,但能自称为神的只有烛神吧?”
“哪怕是后来的妖神,也不会在自己名字里加上神字,神只是一回事,妖神又是一回事,你敢自称为神,在某种意义上是侮辱烛神吧。”
老媪面色难看,是被姜望掐的,也是因为姜望的话。
所有妖怪都是烛神的孩子也并非空话,只是相比堰山君和拂魈君,意义上不同,盖上侮辱烛神的帽子,老媪在妖怪里就混不下去了,无数的妖怪都会杀掉祂。
那是妖怪里最大的罪。
神只堕落为妖,终是神只,以神之名没什么问题,也不会被一棒子打死,但生来便是妖的不然,妖怪里的神与神只里的神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祂想反驳,但被姜望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望注视着面前百姓,很多都是来到有鳞镇后见过多次的熟面孔,也包括有来有往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他把老媪高高举起,说道:“这是妖,我会证明给你们看。”
“是妖怪又如何?”
姜望刚准备做什么,便有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那就是有来有往客栈的掌柜,他面无表情看着姜望,说道:“神明也好,妖怪也罢,我们在乎的是有鳞,祂死了,有鳞便完了,所以祂不能死,要死也是你死。”
苏长络震惊道:“你在胡说什么?妖怪跟有鳞镇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沉声说道:“你们什么都不懂。”
姜望说道:“我大概懂了点。”
看了眼正跟四境镇卫纠缠的顾揖,说道:“那位姑娘来自小霜山,和你们镇守出自同一个地方,哪怕镇卫要守着有鳞,可要杀她,办法实在太多了。”
“记得我刚入镇时,你们面对镇外的战斗像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冷漠,是顾念着她出自镇守所在的小霜山,同时也在怨恨小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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