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该解释的都解释了,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帝师说我故意放跑井三三,那我承认,可我只是放跑井三三,帝师要非得和李神鸢的事扯在一起,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帝师脸色无比难看。
唐棠收回剑意,他沉默着站起身。
没再说唐棠的事,而是看向姜望说道:“我绝非不分青红皂白,可侯爷既是承认故意放跑了井三三,那这件事,总得给个解释。”
唐棠在旁嗤笑一声。
他对帝师其实没有太大意见。
毕竟往常帝师不会掺和一些有的没的事。
但唐棠也不会对帝师有什么尊敬。
倒不是认为帝师虚伪,因为至少表面来看,帝师和虚伪两个字不太能搭上边,那就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纯粹喜欢不来。
唐棠懒得想原因是什么。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或不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原因。
但此时此刻,唐棠对帝师又有了新的看法。
“我解释什么?”
姜望满脸无辜说道:“井三三是乌啼城的人,乌啼城是大隋宗门,青玄署记录在册的。”
“而且垅蝉妖患的时候,井三三拼死抵御妖袭,乌啼城也护住全境百姓安危,我与井三三相识,觉得帝师不怀好意,让他赶紧走,有什么问题?”
“我反倒想问问帝师是什么意思?”
“从李神鸢那件事开始,我可就满头雾水,咋的,她回家都不让回,鱼渊学府是山匪不成?”
“帝师莫名其妙指责唐山主,现在又要指责我,帝师才更应该给个解释吧?”
“否则大隋境内宗门不都得人人自危?大隋读书人,日后又有谁再敢入鱼渊?毕竟入了鱼渊,就有家不能回了,家里长辈来寻,还得依照帝师的意思,抓起来问罪?”
姜望是字字珠玑。
唐棠不由朝他竖起大拇指。
饶是帝师,闻听此言,都不禁语塞。
你要说乌啼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