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机会。
但无论他暗中派了多少人去,皆铩羽而归。
在巴守擅自又想拉拢常祭酒之前,其实陈重锦早已放弃。
不说因此就对常祭酒生出什么恶感,他也不是这么现实的人,只是肯定也难生好感。
现在是他想拉拢姜望,而且觉得姜望的话有道理。
以此角度想,他亦很快想到常祭酒醒来这番话是有问题的。
但具体问题在哪儿,他没想透。
可也觉得是时候说点什么了。
这时候自然也顾不得魏紫衣。
魏紫衣再重要还能有姜望这位神阙大物重要?
陈重锦大义凛然站出来,他没敢直接反驳帝师的话,只是讲自己的看法。
帝师似乎这才注意到四皇子,不解道:“殿下有何话说?”
陈重锦先是朝着帝师行礼,然后说道:“刚刚的事情我也都看在眼里,相对客观的讲两句。”
帝师皱眉道:“但讲无妨。”
陈重锦说道:“我觉得帝师的话很有道理,可侯爷此前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
“就像帝师自己说的,侯爷并不像故意颠倒黑白的人,常祭酒醒了又晕,究竟是装的,还是被迫,其实难有确凿答案,我倒不是为侯爷说话,帝师直接凭猜疑断言,确有不妥。”
帝师说道:“殿下的意思是?”
陈重锦说道:“我是相信帝师的,还是如之前说的,言出法随让常祭酒说出实话,最能判断真相,或者再加一句,问问常祭酒刚才是否装晕,也是有必要的事情。”
常祭酒接话道:“我愿意证明清白!”
陈重锦闻言愣了一下。
这么干脆?
他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常祭酒一副很迫切希望快点被言法证明的样子?
常祭酒之前真的不是装晕?
不能吧?
陈重锦下意识看了眼姜望。
却见姜望在笑。
帝师则思忖片刻,说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常祭酒也同意,那便言出法随。”
姜望看着常祭酒,笑道:“虽然我觉得已经没必要,但你们愿意,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