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怕的。
没事的时候敬他是皇子,出了事,怼他两句,又有何妨?
于是,好几位鱼渊掌谕开始怒斥陈重锦。
当然,太难听的话肯定不能说。
就只针对姜望和常祭酒的事。
陈重锦一时也有些上头,以一己之力怼好几位鱼渊掌谕,竟未落下风,然后又有别的鱼渊掌谕参与其中,很快陈重锦就抗不住了,被怼的节节败退。
帝师心烦意乱,怒喝道:“都给我住嘴!”
陈重锦面色一凝,意识到自己有些草率了,就算想帮姜望,但跟鱼渊掌谕们如泼妇骂街般吵起来,不仅明显过了头,也一下得罪了整个鱼渊学府。
这可不是好事。
姜望摇摇头,这场闹剧他已经看腻了。
前面还忍着,是争取多给阿姐一些时间。
现在他不想忍了。
“常祭酒的神魂有没有问题,他自己最清楚,双方对此事争论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在我心里,常祭酒隐藏这么多年,终是露了破绽,这便足够让我杀他了。”
姜望看向帝师,看向那些鱼渊掌谕,说道:“若想拦,尽管来,我不介意多杀几个。”
又有鱼渊掌谕忍不住说道:“现在装都不想装了么?我们站在这里,倒要看看浔阳侯怎么杀,有能耐把我们都杀了,之前说浔阳侯有可能是妖,我等还保持怀疑态度,现在看来,这就是事实!”
姜望懒得回应,直接抬手。
莫名气机已锁定那名鱼渊掌谕。
帝师瞳孔骤缩,疾呼道:“浔阳侯,不可鲁莽!”
姜望根本没理,食指轻点。
那名鱼渊掌谕顿感呼吸困难,很快窒息而亡。
准确地说,过程其实很短暂。
从感到呼吸困难再到窒息而亡,仅在一瞬间。
帝师连言出法随都来不及施展。
虽然使出来也没用。
但真的杀死这名鱼渊掌谕,姜望自己也愣了一下。
居然没人拦着?
他看了眼国师府的方向,微微眯眼。
接着又抬手指向常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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