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掌谕,他只维护帝师,维护鱼渊学府的名声。
而这种事,帝师此前也没想到。
说鱼渊学府坏话的从来都有,或者说,没有谁能让大家人人夸赞。
在帝师的记忆里,常祭酒并未因此有多少过激的行为。
现在看来,是常祭酒记在心里,只在暗中报复。
能直接报复的也许不会忍,但像张止境以及姜祁这种有实力或是有身份的,那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是欺软怕硬,也可以说不是。
反正直至姜祁离都,常祭酒也没找到报复的机会。
或许事实有做过什么,但当着陈景淮的面,常祭酒肯定不会说。
而姜望却冷着脸说道:“在我父亲离都后,常祭酒又担任苦檀祭酒之位,能报复他的机会就是一大把了吧,别的我不问,只问他去世的时候,你在哪儿?”
虽然他更怀疑陈景淮,甚至几乎能断定,但经常祭酒这么一说,若说常祭酒在苦檀什么都没做,老老实实当他的祭酒,似乎也难说得过去。
陈景淮闻言眼眉一跳。
常祭酒的事,他亦不知。
否则很多事都可以让常祭酒来做。
他也觉得常祭酒在苦檀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想报复姜祁,简直轻而易举,那姜祁死的时候,常祭酒是否真的有做什么,或者恰巧看到了什么?
陈景淮忽略了姜望曾读取过常祭酒的记忆。
如果常祭酒真的直接目睹了什么,记忆又并无呈现,他担心的事情就不可能发生。
常祭酒喜欢隐藏,这么多年其实已经成了习惯。
他不会把心里话说出口,也不会自己付出行动。
只会搞迂回。
既能把事做了,还能让自己完完全全置身事外。
他心里的想法是不会在记忆里呈现的。
那么只要做事够小心,旁人看到记忆,也难联系后续极其复杂的路线,最终得到结果。
好比出门买酒,要先拿上银子,然后出门,走过哪条街,选择哪家酒肆,期间是否驻足看别的,最终买了酒,很简单的事,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