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褚春秋黑脸。
这些事他当然清楚。
甚至他自己也是默许的。
青玄署在各境亦得讲些人情世故,没有各境宗门帮衬,青玄署自己很多事也不好做,无伤大雅的事,的确可以商量,所以他真不好说崔平碌怎么着。
归根结底,乌啼城半封山的规矩独一份,别家宗门也没这样,神都要对哪个宗门出手,无需担心不够了解,没事的时候,乌啼城的规矩自然可以说无关紧要,出了事就不同了。
陈符荼打圆场道:“此事也怪不得崔行令,乌啼城半封山的规矩由来已久,谁人不知?我曾经是去过乌啼城里的,虽然并未觉得有特别不对劲的地方,但许有不仔细之处,我描述描述,诸位可再分析。”
褚春秋忙道:“劳烦殿下。”
崔平碌也投去视线,暗暗感激太子殿下。
陈符荼仅是微微一笑,便事无巨细描述当初在乌啼城里所见光景。
褚春秋认真听着。
而元归小心翼翼接近乌啼城,暗中观察许久,未见城头有人的踪影,他更谨慎的悄无声息掠至城下,寻找能翻城潜入的极佳位置,正面翻入,他觉得很大概率会碰着人。
方圆三十里他都有踏足,很细心的没放过任何可疑地点,确定并无埋伏。
只是他想得到更多情报。
想法子入城自然代表更危险。
因为乌啼城一般不会有外人,他很容易被发现并非城中人,可今时不同往日,至少得带更多情报回去,他找到比较偏的位置,尽量减少炁的浮动,翻越城墙。
乌啼城里的情况鲜少人知,城外的情况其实没那么神秘。
往常总有人想来乌啼城一观,但需得过乌啼剑首那一关,无论谁来皆铩羽而归。
而乌啼城毕竟是抛开满棠山的垅蝉第一大宗,就算有人动翻墙的念头,大多也不敢真的这么做,或者说,纵是翻墙,也未必能翻得过去。
但元归却显得轻而易举。
他真的入了城,反而很是诧异。
元归没有放松警惕,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更谨慎。
他专挑狭窄无人的地方走。
把气息内敛到极致。
他先得找到城里的人,尽量伪装一番。
很快,他在某处小巷子里看到个坐于门前昏昏欲睡的老者。
元归并未取人性命,只是将人打晕,换上老者的衣裳,稍微捯饬几下,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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