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反正最后都是要找理由对他们动手,哪怕引妖一事曝露,届时,我一力承担即可。”
姜望摆手道:“没到这一步。”
他看向甲士,说道:“晦玄的一切要求,都不能同意,甚至不用搭理,伪装百姓的事继续,不用管对方信不信,只看演得真不真,晦玄自己会忍不住的。”
甲士领命而去。
陈锦瑟不解道:“事到如今,还玩这一出,有用么?”
姜望说道:“对净禅僧是毫无用处,但不论晦玄此次露面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他既然露面,心里就并非全然不信,相比于他想借此争取利益,我更相信,他会因为百姓的热忱,而忘乎所以,要明确期限,是顺带的想法。”
陈锦瑟问道:“你就这么确定?”
姜望说道:“我只是相信,未有莫大挫折,晦玄不会突然间变了性格,无非是即刻忍不住或多忍一会儿的区别,除非净禅僧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否则拦不住他。”
陈锦瑟思忖道:“我大概懂了。”
姜望说道:“所以咱们也得多些耐心,要让这件事尽量的合乎情理,目的是挖坑让别人跳,而非挖坑一块跳,可不能自己身上也沾上土。”
陈锦瑟点头,看向营帐,问道:“林澄知还没醒?”
姜望说道:“近两日应该就会醒了。”
陈锦瑟说道:“我已无睡意,就去壁垒上盯着了。”
姜望说道:“按目前来看,奈何海生祸的概率很小,却也不可大意,辛苦了。”
陈锦瑟摆手离开。
姜望探目看向庭院。
得了姜望意思的副将,冲着晦玄冷笑一声,转身吩咐甲士们,“我怀疑百姓的举动,是受人挑唆,虽然不知对方怎么做的,但诸位都打起精神,不得已的时候,就要上手段。”
晦玄皱眉。
旁边的武僧把他拽回庭院,关了院门。
屋前,是净禅老僧正在盯着他。
“每次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啊。”
晦玄双手合十,深鞠一躬,随后说道:“时常让大师费心,我很惭愧。”
“但还是那句话,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其实我明白,百姓一次又一次来替我们叫冤,刚开始还能解释他们是因被箭矢威慑,从而更怒火中烧,所以人越来越多。”
“可几次三番,何郎将麾下副将,更是要动真格的,百姓们仍然不惧,事情闹得有些太大了,自然就存在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