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省和掸邦的交界线多以深山老林为主。
往这里面扔个雷。
炸死十个有八个是毒贩子,剩下两个也绝对不是冤假错案。
秦宁这次连绿皮火车的委屈都不想受。
自然不会往这深山老林里钻。
要走自然要走光明大道。
开玩笑。
咱有人儿的。
在安金同驾车驶出云腾,一路顺着国道南下,大约有几个小时后才是摸到了边境线的位置。
而也的确如周正所说。
边境线关卡上重兵防守,几条长长的铁链将唯一一条道路封锁,上面锋利的倒钩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个兵哥哥荷枪实弹,面带杀气的震慑着边境线另一头不怀好意的混蛋。
而在边境线的另一边,是一坐略显破败的阴森村落。
时不时有人冒出头来,望着这一边,有的面带渴望,有的则是眼带贪婪。
只是畏惧那漆黑的枪口,不敢妄动。
一线之隔,宛如天堂与地狱。
与古掸国的边境关卡有数百坐,其实大部分还是较为和谐的,但是掸邦过于混乱,人渣太多,所以此坐关卡肃杀气息颇为浓郁。
这车一靠近。
关卡上一排排士兵便是面带审查的盯了过来。
开车的安金同手有些哆嗦,道:“宁儿哥,要不你下个咒,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过去得了。”
“开什么玩笑。”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秦宁不悦道:“我如今蓄势待发,岂能鬼鬼祟祟的坏了气势?
在敢扰乱军心,小心我拿你祭旗!”
“老安,你就光明正大的往前开。”
司徒飞道:“为了过关我脸都豁出去了,到这份上还偷偷摸摸的,图啥?
我脸都不答应,这要是过不去我回头就调教周正和老王局的双人舞蹈。”
司徒飞觉得自己这次亏大了。
不享受享受特权,完全说不过去。
安金同心中痛骂。
感情不是你俩开车。
但话说到这份上,他是不敢在叨叨的,生怕真被秦宁给祭旗了。
只是眼看到了这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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