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荣很头疼。
面对赖洋的质问和呵斥,他想反驳,却是反驳不出来。
只是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方青秀看了屋内这群人阴鸷的脸色,也是跟着赖荣走了出去。
“哼!吃里扒外!”
赖洋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而后沉声道“大哥,这件事绝对不能这般算了,赖腾和赖守的仇必须要保,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否则赖家在外还怎么抬得起头?
秦宁太嚣张了,我们必须要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赖敬的脸色一直不好看。
他并没有回应赖洋的话。
找秦宁报仇?
这件事可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哪怕秦宁在外的名声已经臭大街,可他终究还是天相门传人。
赖家强吗?
相门五家。
赖家五虎更是威名远扬。
可是在那个隐居不出的老瞎子眼里,依旧算不上什么。
他敢指责秦宁,可以讽刺秦宁,是因为齐中兴持剑而来,占据大义,但他绝对不敢对秦宁下杀手,否则老瞎子甚至不用出山,随便找个山旮沓里下了咒,整个赖家都得万劫不复,末了还得搭上铁笔相。
说白了。
赖家就是齐中兴和秦宁博弈的一个棋子罢了。
棋子想杀下棋人?
齐中兴都得先毁了棋子。
只是在看着赖腾和赖守的惨状,赖敬眼中的暴戾大涨,这毕竟是他的弟弟还有他的亲儿子。
当然。
秦宁很想表示,是不是你亲儿子得另做考察。
“秦宁,你好的很啊,我杀不了你,我还杀不了其他人?”
赖敬心中杀意连涨,嘴上则是冷冷的说道“查,去查拍卖会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是谁对赖守下的黑手,给我查清楚!”
“交给我吧。”
赖洋阴沉道。
而这时候。
离开了病房的赖荣却是心乱如麻。
在他眼里,事情已经到了无法调解的地步,夹在秦宁和家族中间,赖荣一时间有种无法选择的无力感。
方青秀跟在他的身后。
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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