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玲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
她已经安然落座。
想要毫无理由的突然起身离开,这显然不是她能够做出来的。
既来之,则安之。
那么正好趁此机会继续问问,漆雕哲这十几年不联系她的原因。
她收敛了洋溢的幸福笑容。
自然的端起面前为她准备的果汁喝了一口。
在放下杯子的过程中严肃的开口说:
“我听XX副总说,集团今晚在这里举办中高层聚会。其他人呢?怎么连通知我来的XX副总都没有看到。”
“对,没错!你看到的我不就是集团的中高层吗?”
漆雕哲凭借着玉石雕刻大师的身份在集团高层谋了一个闲职。
是那种不用集团发工资,有了正当理由接近张玲的闲职。
“你!”她眼中充满了诧异,然后冷笑了一声,“你能代表集团所有中高层?”
“呃,怎么说呢?”漆雕哲微微低头,一手放在餐桌上转着红酒杯,“其实,集团举办的中高层聚会的地点有两处。你来的这里只有我们。”
张玲的笑容中饱含怒意说:
“好,另一处地方在哪儿?我这就动身过去。有你的地方,我真一秒都不想待。”
漆雕哲极具表演性的惊讶道:
“天呐,没人告诉你吗?看来集团盛传张副总被其他高层针对竟然是真的!”
“你……”
张玲听这话有着浓郁的嘲讽意味,但内心的倔强可不容许被漆雕哲给嘲讽了。
于是强迫自己挂起职业性笑容反驳道:
“你从何处听来的?没有的事。我只是因为某人的出现得了一种叫条件性失忆症罢了。”
“你病啦!”漆雕哲看似非常紧张的站起了,但随即一脸疑惑的问,“那个你这什么失忆症没听过啊!什么病?严重不严重。要不要我托朋友帮你找找专家。”
张玲一本正经的端着说:
“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嘛,想想也非常严重。这病也不需要专家,治愈其实很简单。”
漆雕哲被张玲忽悠的有些晕晕乎乎的问:
“这……这究竟什么病?如何治愈?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话。我定当竭力而为。”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张玲所说的病情若是无解,那就果断选择就此消失。
张玲微微一笑的对他说:
“我这病嘛!简单来说,只要某人能够彻底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