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材啊!你真的看不懂?”
父亲的脸色阴沉了许多。
这可不能当着巫曼跌了身为父亲的面子。
继而转移张玲问题关键。
他抬手夺过张玲手里的教科书。
一手指猛戳着小豆子不会的那道题干抱怨说:
“三分之二的青蛙等于什么?我又不是搞哲学的。我怎么知道等于什么。我都不知道现在这些编纂小学教科书的都是些什么人?”
张玲故意追问:
“爸啊!你管他们是什么人呢?你就说这个问题答案是什么。”
父亲没有接张玲的话茬说:
“对,我是不用管他们是什么人?但是他们好像忘记了这只是小学教科书。不是大学里那些晦涩难懂的哲学书籍。”
父亲仿佛说出了小豆子心声。
不由自主的眼含泪花的叫了一声“外公”。
父亲有些心疼的上前抚摸着小豆子的脑袋继续说:
“你看看这些编写教科书的人。当真有趣的很啊!”
在场的三人都“呃”了一声盯着父亲。
父亲说:
“他们不把小学教材的题目编写成晦涩难懂的哲学问题。好像就体现不出他们高深的学问似的。”
父亲认为那些编撰小学教材的专家教授们。
与其挖空心思的向小学生卖弄你们的高深学问。
还不如在小学教材里多教教孩子如何生活?
如,买菜算账、各种单位换算等等。
张玲笑着说:
“爸啊,你这就不懂了!如今这个时代,不管啥都要从娃娃抓起。哲学,自然也要从娃娃抓起了。”
父亲听完张玲的话语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他紧接着心疼的目光又落在小豆子身上说:
“为孩子减负我已经听了有些年头。看这孩子就知道那句为孩子减负就只是一句口号而已。”
一旁的张玲与巫曼都顿时感到了一阵心酸。
因为他们都经历过小豆子一般的磨难。
小豆子天真的面容就像是历经了沧桑的看向父亲又叫了一声“外公”。
父亲哽咽了一声。
他把即将流下了的泪水强行收了回去。
然后,逼着自己挂起笑容对小豆子说:
“孩子,加油!”
小豆子就像是理解了父亲的话语点头“嗯”了一声。
父亲又笑着把小豆子的教科书硬塞给了张玲说:
“我老了!我是不懂这些莫名其妙的小学题目。还是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去挑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