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把“妈妈”等词汇,当成了家庭里的禁忌词汇。所以父亲也消除了家里关于母亲的任何痕迹。
有一次在父亲醉酒的情况下他有幸知道自己的面容酷似母亲。
所以他的内心也因此悄悄发生的改变,时常一个人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试图回忆着关于母亲的片段画面。
起初,他还能记得母亲的残留的音容,但随着岁月的侵蚀,关于的母亲的记忆也渐渐模糊。
更微妙的是他越来越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本来就是女孩。
……
张玲看着木子一直没有反应,用力摇晃着其胳膊继续说:“陛下啊!”
木子身体为之一振,思绪重新回到当下,故作严肃的模样,很入戏的看向阎瑗说:“阎妃,你可知罪?贵妃可是朕的小心肝儿。你欺负了她,就等于是欺负了朕。”
阎瑗因为木子的反应瞠目结舌。
都说她阎瑗就是戏精,看着眼前这二位凑在一起,比她一点儿都不遑多让。
“陛下,臣妾冤枉啊!这个贱人,哦,不,是张贵妃一直在欺负人家啦。”
说话间,阎瑗也凑到木子另一侧,抱着其胳膊,头歪在肩膀上,语气带着哽咽感说。
此时,坐在不远一桌的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脸诧异的拿着一串糖葫芦,指着她们说:“妈妈,你看,她们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吗?说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妈妈看的电视剧里演的。”
那位妈妈仅仅看了一眼她们,只小声念叨着说了一句“造孽啊!”,就紧张的连忙抱起小孩换了一个位置,背对着她们坐了下来,并呵斥小孩说:“不许再看她们了。”
小女孩不理解的抬头看着母亲问:“为什么呢?那边的三位大姐姐都看着不像坏人呀。”
“哪来那么的为什么?叫你不许看,就给我不许看。你要是再不听话,小心妈妈把你丢给收破烂的不要你了。”小女孩母亲继续威胁着说。
张玲听到了小女孩母亲的言论,立刻神色凝重的坐直了身子。
倒不是因为小女孩母亲霸道的不容许孩子看她们,而是因为其最后提起了“收破烂”三个字。言语中透着无尽的鄙视与不尊重。
都说孩子是未来的花朵,身为母亲从小给孩子就灌输阶级对立,以及极为不尊重与鄙视他人的思想,真的好吗?
要搁在以前,她必定会上前与这个母亲理论。
不过,现在她早已经身心疲惫,即使不用去理论也会知道那母亲会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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