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穿透它的。”
“无法穿透?”lancer语气中透着恼怒,然后看向肯尼斯:“主君?”
“远坂家应该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名,而saber因为受到了archer的攻击而在艾因兹贝伦城堡内休息,所以不必费心掩饰。”肯尼斯正在看着韦伯被索拉揪住耳朵教育,淡淡地回应道。
“这杆红枪,名为破魔的红蔷薇,可以切断击中的一切魔力,而这杆较短的黄枪,名为必灭的黄蔷薇,只要被它刺伤,则伤口绝不会愈合,”迪卢木多将双枪舞成一团华丽的枪花,最后恢复了如雄鹰展翅般的姿势:“因此,如果刚才我破开那由魔力构成的盔甲并在你心脏上留下一道绝不可能愈合的伤口,你就已经回归英灵座了,rider!”
“哦哦,”伊斯坎达尔用看自己囊中之物的目光来回观察着那两杆枪:“不错,它们很有用。”
“当真明白我的意思了吗?”lancer对rider那种一切都不在话下的态度十分无奈:“如果征服王你在面对不知底细的攻击时也使用以伤换伤的打法,那么指挥权——”
“如果你刚才刺下去,胜负便已经确定,”接下来的话被征服王挥手打断:“这无关你的枪是否能刺穿我的盔甲,而是一个‘确定’的事实。”
“其名为塞浦路特之剑,并非宝具。”见lancer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rider平举起手中的厚刃短剑:“正是它斩开了戈尔迪乌姆之结,故而当我使用它战斗时,将会无视情报是否充足而做出‘最适合’的行动,唔,虽然更适合应用在大兵团指挥上。”
“类似直感或心眼吗……”lancer转动着两杆枪:“这特性倒和不讲理的劈开绳结很像……”
“另外,我得纠正一下你的猜测,”征服王咣咣地拍着金色的厚重胸甲:“或许是它出现的方式让你产生了误会,这身盔甲虽然可以灵子化,但它可是真货,已经无限接近宝具的程度,所以你所说的‘刺穿’前提并不成立。”
观战的肯尼斯开口说道:“说句题外话,迪卢木多和我一样,没有要寄托给圣杯的愿望,那么你呢,征服王?你想要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唔……看来你果然是那小鬼的老师,他也没什么具体的愿望,只是想通过获胜获得他人的认可而已。”rider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