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卡托什,
修罗场,加卢斯的,嗯……
——4e,21年,炉火之月,19日,9:35——
霍斯加高峰是天际乃至整个塔玛瑞尔大陆最高的山峰,但这座山峰自然不会像根柱子一样直上直下,它向南方以一种平缓的坡度降低海拔,在接近天际省南方边缘时,虽然地势仍然很高,但已经和普通丛林没什么区别了,有不少猎人和药剂师选择在这里居住,同时,这里也是天际东西方战争的南线。
此时,带着女儿回去见妻子的加卢斯正在向昨晚借宿处的屋主,一名老猎户和他的小孙子道别,而我……
“贞德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伊莉雅有些担心地问我。
“不,没有,只是有些想打人。”我翻了个白眼。
“哦……”伊莉雅看了看正在对一只野猪头标本龇牙咧嘴做鬼脸的西塞罗,明白般地点头。
不,虽然那家伙也挺欠揍的,但打他的话我跟本不用“想”,借口都是现成的:我陪着新结识的姐妹去见她妈妈,你一个小丑掺和什么?跟来就跟来吧,为什么要教借宿猎户家的小孩子怎么说出带符号的话?老猎户可是昨晚就想把我们连夜赶走的。
当初你没少转移疾病吧,为什么这次反应这么大?蠢系统插话问道。
‘有准备和没准备能一样吗!懂得卸力的人可以从三楼跳下而毫发无伤,但他睡觉的时候意外掉下床却可能摔断胳膊!’
当时小烦拿着美瑞蒂亚的“破晓”以及我的“魔族之手”,身边还跟着艾米尔,于是她在魄伊特祭坛产生类似于“那家伙真不幸”的想法时,肾结石的疼痛就被转移到了艾米尔的身上,但还没等她感觉到就直接推送到了我,泽拉佩什身上,简直……
是你自己设置的‘伤痛转移’啊,艾米尔和亚瑟在遭遇到一定烈度以上的攻击时自动转给你,然后,肾结石的疼痛烈度是十一级,仅次于……嗯,那个啥。
‘哼,反正病源已经被那个虎人医生治好了,现在只是有点对于中招的不爽而已。’
虽然拥有本世界最高权限,但仍然和当初作为阿赖耶时一样,无法探知特定的人在想什么或对其思维进行干涉,倒不是出于什么隐私或人权方面的问题,而是因为那东西太脆弱,一旦我那么做了,由于优先级的压制,对方会完全失去自主意识变成无条件遵照我的逻辑来思考的木偶,个性强烈的话更是会直接炸掉脑袋,所以,我想让谁做什么事,基本都通过化身的行为来干涉,至多通过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