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并从僧衣袍袖中取出一枚金灿灿、约孩童拳头大小的宝珠:“被贫僧讹来这‘定风珠’后,他数次宣称从未认识过贫僧。”
“不得了。”敖玉目视那宝珠,面现好奇之色。
“且住!”敖烈却是大惊,匆忙后退转头,却为时已晚,那宝珠上瞬间燃起大火,刹那间便完全烧尽。
“哦,”金蝉子面色不变地举腕观瞧手上灰烬:“原来不止凡间宝珠,便是佛宝也能烧毁,有趣。”
“哪里有趣!”敖烈怒瞪和尚:“若是被佛祖怪罪,该当如何?”
“贫僧自会一肩担之。”金蝉子双手合十道。
“哼,我敖烈身为龙宫三太子,岂会令他人代己受过?”银甲小将拽出亮银枪指天:“此‘定风珠’便是被我所毁,甘愿受任何责罚!”
“你可曾听清?”金蝉子忽地说道。
虚空中似有某物表示赞同,继而狂风大做,数道螺旋风痕汇聚于敖烈银枪之上,待到风声止息,那杆银枪已消失不见。
“唔,金蝉子,此乃……何物?”敖烈徒手挥动某无形之物,虽风声不起,但所过之处巨石枯木皆轰然破碎。
“自是‘定风珠’,”金蝉子答道:“其附着于敖施主银枪之上,可掩位置长短,若凝而放之,便又是一道‘三味神风’。”
“此物过于贵重,待我有机会返回西海时,自会开库补偿财货宝物与你。”敖烈摇头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敖施主本身便是为了护卫贫僧而来,”金蝉子不甚在意道:“敖施主若过意不去,此去西天路上更加用心便可。”
“那是自然!”敖烈应道:“我断不会让妖魔碰你一根头发!”
在敖玉的偷笑声中,金蝉子默然不语。
定风珠之功效,自然不止于此,即使已被焚毁,它仍可将坐骑之速度大幅提升,便是所谓“顺风马”,而乘“顺风马”的金蝉子,只花费了不到两日,“八百里黄风岭”便消失于身后极远之处,取而代之者,是林密沟深、虎狼啸聚之延绵群山,入山小径之处,有一残破不堪界碑,依稀可辨出“白虎岭”三字。
“此地断无可能有人家,”金蝉子望着那山道:“贫僧尚无碍,但令妹似是颇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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