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随者们稍安勿躁:“对,没错,这起谋杀案件幼稚得可笑,如果真是十字军内部谋划的刺杀,雇佣几个异教徒刺客难道不是更能撇清关系吗?”
“就如我昨天曾说过的那样,这是一起萨拉森人炮制的阴谋,为了使我们彼此仇恨,内斗不休的阴谋!异教徒能做到当街刺杀雷纳德爵爷,难道就不会做出更可怕的破坏之举吗?塞曼努德城,这座由洛萨公爵亲手夺回的城市里,竟还潜藏着此等萨拉森人的奸细,得知此事后,我难道还能安寝吗?”
他抬高了语调:“我不为个人的安危,而是为了整个十字军的伟大事业的安危着想,故此,我花了一整夜的时间,终于揪出了这藏在塞曼努德城德奸细,萨拉丁的爪牙!”
“来人,将他带上来,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对他处以裂刑!”
萨曼老爷被拖上来的时候,脚都软了,他戴着沉重的镣铐,脸色苍白得吓人。
直到现在他还不明白为何阿迪勒会出卖他。
难道他堂堂塞曼努德城的隐君,一手编织起庞大贸易网络的大商人,竟连这么点拉拢的价值都没有吗?那个恶魔公爵如此。
法兰克人的双王如此。
便连被他视作自己人的阿迪勒也是如此。
随着四条绳索套在他的肢体上,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此时。
布鲁卢斯湖西岸驻扎的萨拉森营地里。
埃及总督,萨拉丁王的手足兄弟,阿迪勒同样在慷慨激昂地对那些聚集在圣火旗帜下的萨拉森军队讲话。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下,声音变得悲愤起来:“我的兄弟们,我刚收到消息,十字军处决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贤人,塞曼努德的萨曼。他们用四匹骏马,分别扯住这个可怜老人的四肢.看看那些投靠十字军的人的下场。萨曼,一位出身高贵,品德高尚之人,就因为错信了法兰克人的虚言,在失去利用价值之后,便沦落到这等惨绝人寰的下场。”
“可怜的萨曼贤者,他为了求存,已经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十字军要钱,他便献出自己辛苦经营获得的财富,要粮他便将自己花费了十数年才积攒起的粮仓打开,可即便是这样,贪婪残暴的法兰克人仍旧不愿放过这位品德高尚的贤人。在将他的一切都榨干过后,还要用如此残酷的刑罚处决这个可怜的老人!”
场下有人大声叫嚷着: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活该,这是圣火的意志,背叛者的报应罢了!”
阿迪勒却摇头道:“不,他只是想活着罢了!”
他说到动情,眼角挤出两滴泪珠:“我们难道该苛责一位在法兰克人的刀枪之下,艰难求存的兄弟吗?不,即使是萨拉丁王在此,也只会可怜这位贤人的悲惨遭遇,而不会苛责其的背叛。”
“因为他是被逼无奈的,这是法兰克人的错,是那些贪婪,无耻,打着神圣旗号,却比最残忍的强盗还要更加野蛮的十字军的错!”
“兄弟们,你们当中有逊派,有什派,有基督徒,有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