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耐地看着张福德道人,说:
“福德师兄,现在怎么办?”
这一下子,张福德也是有些懵,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至于接下来怎么办,他也没啥头绪。
他之所以反应这样的大,主要是出自一个观念,一个隐秘的传闻:青铜器作为礼器,能沟通鬼神。
而生肖,在某些传说里,是可以和同属相的人相勾连的。
而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环境里面,任何事都应该小心谨慎对待。
“寿鹿师弟,你莫不如内视己身,看看有什么……嗯,看看有什么可感应的?”
张福德道人犹犹豫豫,语气不甚坚定,给张寿鹿出了个主意。
张寿鹿一听这个话,立马感到有点发毛,这个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前半截的意思,貌似……总之是让人有些不安。
是,有什么怪东西上身了?
无法,只好照着做,张寿鹿闭上眼睛,内视己身,眼前一片迷蒙,昏暗阴沉,等了好一会,没有什么奇异的反应,只好睁开眼睛,对着张福德道人摇头,表示没有异状。
“师兄,没有什么发现,没碰上你说的那些麻烦事?”
说着话的时候,掩饰不住的轻松感,嘴角不经意间向上扬起一点弧度。
突然,本来翘起一点的嘴角,骤然向上翘起,露出诡异的笑容,将嘴角掩盖的两排大门牙给掀露出来,加上那莫名其妙的,像是极为开怀的无声笑容,看着,极为瘆人。
张清烛年纪小,经历少,当即被吓住,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了一步。
“福德师兄,接下来怎么办?没效果啊,再想个别的法子?”
“会不会是你想偏了,一个青铜器物而已,或许就不是个事,估计在古代,在古早之前,就是个普通的家常物件。”
张福德道人面无表情,注视着张寿鹿,仔细观察起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先是摇了下头,然后对张寿鹿道人说:
“师弟,这个物件在古时候确实是个寻常之物,可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总会起点变化的,而且,它挂在这扇由朱砂点画龙虎山符法的大门前,应该是要起变化了。”
“是吗?可是贫道觉得还好,没啥异常。”张寿鹿道人自顾自地说,但是,他的嘴角却还在上翘,已经快要将整个嘴唇给翻过来了,脸上的笑意也越发地灿烂,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正想要抱腹大笑,神态是那样的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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