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只鸟的结局必定是死。
肖真常看着挺喜欢开玩笑的,应该也是个豁达之人,但你一只破鸟敢骑在他的莲花观上,那就有了取死之道。
肖真常并不会介意送一程使之上路,说到底,一只鸟而已。
但这也可以从一个侧面来说明这只鸟的神异了,这只没有力量的鸟,对力量倒是看得很准。
不准,眼下就得死!
都陷入了半梦状态?
张清烛对这个说法感到诧异,但没有首先纠缠这上面,他开口即问:
“你说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是小道我的身上,有了什么惊人的异变吗?”
张清烛急切地问,他怕的是这个。
“你有点奇怪。”
此时那只小鸟的姿态倒是有点怪,身上做着欺起伏的动作,好像跃跃欲试,想要试探着跳出去,眼神没望向小道士,而是朝旁边的一圈扫过去,寻找合适的登陆点。
“花仙子不行,形体太小了,一旦靠太近,可能会惊醒她。”
“在镜花园这里,花仙子这一类妖精,是很珍贵的物种啊……”
“她要是出了点什么是,怕不是连赵公明都惊动了?”
“还是不要打照面的好……”
小鸟的眼神从悬浮在半空中的花仙子身上掠过,看向了纸人李道一。
“这是个死鬼。”
“晦气。”
“你也是一样,阴气太盛,但古怪的是,阳气同样浓厚,所以你会有倒霉运,但最后又总是有好的结局……”
“还真是古怪。”
“嗯……”
小鸟看了一眼李道一就嫌弃地摇头,战而看向了小道士张清烛,但随后也是摇头,跟对李道一的态度不同,是缓慢地摇头,应该就是有点闹不懂,有着疑惑。
“你居然能够察觉到那些魔种的力量变化?”
“你知道么,只有他们的同类才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一点?”
小鸟的语气转为严肃,它最后还是站在了帝陵观黄冠子的莲花观上,不再尝试着跳开来。
但在此时的张清烛看来,只是在防备着自己,如果自己是所谓的魔种,那在场的,可能就一个道人是对一个魔种有着较大的克制作用。
“何为魔种?”
张清烛也不动气,他足够理智,知道就现在的情况,被人怀疑,是个正常且合理的事。
“即使还没有成魔的魔……”
“你可以理解成,是一个胎儿。”
“还没有成熟,但一旦成熟了,危害极大。”
“而且,如果真正拿胎儿来类比的话,这些东西成长至成熟的速度,是太快了,如果条件适宜,可能就两三天的时间也有可能。”
小鸟并没有更加明显的防范,只是一个严肃的态度,这很容易让人接受。
“这些是未成魔的魔?”
“小道也是?”
张清烛平静地问,但其实心底有些心虚。
老实说,如果不是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他还是很赞同这样的讨论方式的,认真严肃谈一谈也是有好处的,但眼下,真的很难平心静气去谈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