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小鸟立马活跃了起来,当即跳了跳,打开翅膀,扑棱了几下,但没飞起来。
随口说了一句,但扯出了一通他听不懂的。
不过张清烛也不在意,听不懂就听不懂,他也不去纠结,他计较他听得懂的。
“在道教里,姓张的比较好?”
张清烛想听一听在这个问题上这个小鸟的见解。
这只鸟毫无疑问,是有些神异的,它已经完全证明了自己这一点。
但是,神异归神异,并不能就此说明这只鸟每一个论断,都是正确的,但确实是有价值的,值得一听。
“在道教里,姓张的,几乎是垄断了道的源头了。”
“所以,那些姓张的,很招人恨。”
这只鸟没有因为他姓张就对姓张的冷嘲热讽,但还是有不好听的话。
而张清烛喜欢听这种不好听的话,就好这一口,这就是隐秘啊,是情报啊。
“招人恨?”
张清烛装作不解,事实上他也没知道多少,起码就这个问题而言,他是不需要过分的表演,茫然中带着点好奇,十分恰到好处。
“招人恨,所以现在完蛋了。”
“可那些姓张的,也确实是有本事,就算是完蛋了,所谓的道的源头,别人还是靠近不了。”
“道教现在这群东西,真是废物!”
张清烛这个利益相关方都没怎么样,但这只鸟却给自己说激动了,张清烛在一旁纳闷,也不知道对方激动个啥。
“废物?”
张清烛想听听是谁废物。
“道教现在的这群人都是个废物,不过,杨仕龙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也正是这个家伙,对道的源头,最为觊觎……”
“他对你们这姓张的,最为记恨。”
“当然,你也不用怕,你一个小道士,人家是一个大宗派的掌教,不会去对付你。”
“再说,杨仕龙要对付的,也不可能是一般的宗派,帝陵观是不错了,但是,也就那样。”
神秘小鸟摇头,这个话题就告一段落了,毕竟对于他来说,在这上面说得太多了,多少是有风险的。
至于所谓的道的源头,这玩意,应该是指龙虎山的某些东西,看语境,应该不是龙虎山的传承。
这只鸟的意思是,那个所谓的道的源头,在龙虎山完蛋之后,会再次出现,成为无主之物,会有可能被其他的道教派别给得到。
如果是这样,那传承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是这样理解吗?
张清烛想了想,觉得把握不是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