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浑身上下酥痒难耐,苏禾总梦到被人捉起来放在砂锅里咕嘟嘟的炖煮,开水翻滚水花舔着龟壳火辣辣的烫痛。
烫过后又是阵阵瘙痒,恨不得将龟壳剥下来挠个过瘾。
就在苏禾痛和痒交替折磨中,时间一天天过去,岸上的狼群越来越急躁了。
狼群耐心不至于这么差,但池塘上弥漫的化妖果味道随着苏禾沉睡,变淡了!
陷入沉睡的乌龟呼吸变得极其微弱。
狼王开始变得暴躁,甚至已经殴打了三四次其他狼,更逼着狼群一天下水十几次,来回搜寻。
狼群有怒却不敢言。
更糟心的,这几日水面没有再飘来鱼尸,狼群没有漏可捡,需要捕猎了,但狼王没能组织起一次有效狩猎。
它不敢远离水池,只在旁边小山岗上远程指挥,狼群捕猎效果大大降低。
群狼饿肚子了。
有鹿群在奔跑,时不时向狼群瞥来,曾经那些不敢涉足的水草茂盛的地方,已经可以随意出入了,狼群被狼王压制不许离开池塘。
这些青草毛盛处变成了鹿群的天堂。
不远处一条游蛇刚吞下一只青蛙,又被从天而降的苍鹰擒着飞上天空。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捕猎者亦是猎物,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到下一刻。
平静祥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池塘水底,苏禾觉得这次真的死定了,只感觉四周都是沸水,龟壳被一层一层的剥落,大约是被煮熟了,整只龟都往锅底沉去。
下落…
下落……
苏禾猛地惊醒,四周一望,还在池塘里。但藏身的洞穴已经坍塌了,是被他生生挤塌的!
从肺里残存的空气来看,这一觉只睡了五六天。
但苏禾已经从盘子大长到了脸盆大,先前挖的洞穴装不下他被撑裂了。身子变沉重陷进了淤泥里,难怪梦里一直在往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