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的确有病,没病怎能将好好一个弟子养成了薄情负义之辈?
她永远忘不了,乔苓托陆铭带来的那只蜜蜂,蜜蜂里带着乔苓的留言:师父,冷!
不是认错,不是悔过,也不是抱怨发泄。
只是带着哭腔的一声,冷。
水静便再也忍不住了,那是她从月子里带大的徒弟,名义是师徒却与母女一般无二。看着小豆丁从那么一点儿,一点一点的长大。
看着她被押进镇狱,她却无能为力。想恨却不知该恨谁。只怨自己无能没能教好。
她卖了静水山所有五百年的灵药,买了一套破旧的衣衫法器,贿通了镇狱守卫弟子,悄悄给她送了进去。
结果……
她不介意替弟子坐牢,如果乔苓提出,她十有八九会答应替换身份,替她坐牢。那地方太冷太凄苦了,虽然怒其不争,却也不忍心她在那儿吃苦。
但是,就在她弯腰给弟子取法器衣袍的一刹那,三十根真气凝聚的银针,直接插进大脑控制了她整个人,连一丝犹豫一丝手软都不曾有。
那一刻水静感觉不到痛楚,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了。
水静呆在镇狱,没想抗争,没想离开,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每日按时上工挖矿,然后麻木的呆着,直到被人发现端倪。
她甚至抗拒出狱,她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面对乔苓。
任何门派,弑师都是挫骨扬灰的大罪。
出了镇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返回静水山的,到了才发现静水山没了,陆铭死了,乔苓也死了。
只有贪玩外出的小玉林活了下来,一个人无神的守在一片沙漠中。
……
该回去了,玉林还在家等着她。
水静挣扎着从泥潭中起身,蹒跚着往回走去。
走出七八步,她又悄然回头,看向苏禾:“我见不到诸位首座,也见不到长老和掌门,你若见到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告诉他们,镇狱出事了。”
她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说,强撑着离开,走出十丈抽出仙剑坐了上去,仙剑歪歪扭扭的载着她向前飘去。
刚飞出二里地便一头栽了下来,却被一股清风托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睁眼就见一位一身青衣长衫做先生打扮的老人站在面前,有些眼熟。
乔长伦在她眉心一点,仿佛水流浸润,一丝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