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要引入足够的变量,就可以改变过去,从而以过去覆盖现在,到那时,就是我等的盛世了”
“另一位大总统在那一场战役中受到重创,所以才会把权力委托给安德里,致使他一家独大,那么只需要改变两人受伤的经过,那么就可以重现那种均衡的局面”
安克托对着眼神忽地变得晦暗的江流陈述道,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真诚。
“我们所求的就是那个,我们并不打算干掉安德里,只想让那位回归,仅此而已”
江流蓦然明白了,为何那些旧时代的强者们会对这次弹劾保持沉默,想必是他们觉得比起让安德里独掌大权,还不如让那个备受他们拥护的大总统回归。
所以,他才会感觉这次弹劾的发动无比顺畅,虽然最终还得他自己站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也就明白为何陈刚为何出面了,要知道,对方可是在联邦仅存的老辈强者。
因此,他说出的话,连安德里也需要郑重考虑,也许他也并非没有注意到这次弹劾,只是考虑那些人的想法,左右为难之下,这才以‘遵守规则’为由退了下来。
而当时,他制止那位西都统帅的行为,自己当时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引起混乱,现在看来,说不定他早在那时就洞察到众人的想法,所以才会自嘲着离去。
而之后东都沈伤飘然离去,而西都撒贝宁则是默不作声的离开,想必两人也有各自的消息渠道,两人至今仍然固守在大本营,等着事情的发展。
“唉!”
江流不禁重重的叹息一声,他昂起头看向上空,眼中带着唏嘘,这些人的心思咋都这么深了,这让他这个信奉力大砖飞的人还怎么浑?!
他只不过好奇心重了些,这就被他人当作出头鸟和炮灰了,等安德里复出,他岂不是会倒大霉?
江流扁扁嘴,心中顿感无趣,算了,怎么都好,总不至于让自己去送死,到时的问题,到时再考虑吧。
“你的回答呢?”
而对面那个目光炯炯的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嗯,看上去格外的胸有成竹,又自信,又骄横,看上去十分令人讨厌。
“我?”江流伸手指向自身,脸上带着轻松之色。
他转过身,向着外面而去,同时手向后拜拜,口气有些轻佻。
“什么也不干,回家睡觉,热炕头,我还有‘大事’要做呢!”
安克托的表情瞬间冷却,他默默的看着江流伸手拉开一道虚空的门户,然后步子松松垮垮的走了进去,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予正面答复。
“他这是什么意思?”法伊特不禁感到诧异,他出言询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