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沉静的话语响起,众人不禁一怔,相关者陆续发言。
“在我看来是十分理智的决定,不过”周奇眼神深沉,“我很羞愧,越是回忆就越是痛苦,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掀开衣领,露出有着烫伤痕迹的脖子,刘轩高昂着头,眼中闪过寒光。
“在流沙下的那天,我绝对不会忘记,一切的一切都瞬间变作白地,在那一天我的内心就化作一团虚无,只有燃烧着什么才能体会到活着的实感。”
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双掌,脸上的假笑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他的嘴角上扬,尖刺般的话语便吐露而出。
“那可是十分沉重的期待,至今依旧印刻在我的心中。”王承目光澄澈,面容显得十分认真,“所以,我会努力回应那份期待。”
他不由想起那个与自己互相勾结的兽类叛徒,也是时候让对方展现真正的价值了,因为,他也需要向另一处的父亲展现自己的能力。
“因为无力感,所以我才会回到这里,没什么好说的。”汪树眼神阴翳,表情也有些冷峻。
“”陈威胜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有些恍惚。
“大围剿计划正式宣告失败,我们不得不四下躲避来自兽类的追缴,猎人与猎物瞬间颠倒,在那时,你们又是什么感觉?”
他不做评价,而是继续问道。
“只是刀锋上的舞蹈比较频繁,除此以外”许印默默的摇头,目光始终沉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起那个最终被兽类杀死的父亲,别人都说是他自身横征暴敛,企图借助士兵的性命逃出生天,却反被对方打了个伏击,如今被称作‘逃跑的懦夫’。
也真是可笑,那边被放弃的人反而因此活了下来,结果,到最后,他依旧只顾自己。
“要是只是歌唱还好,不过,也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演奏了吧。”双目失明的少女捂嘴轻笑着,那份天真和残酷混杂在一起,越发能让人感受到当时的绝望局势。
背弃了远方的友人,被所有人下意识的忌惮和躲避,即便是借助笑容,身边也是空无一人,明明她都这么努力了
“你们各有各的战斗理由,但,这份力量相比那些兽类却显得无比孱弱,你认为呢?”
他睁开眼睛,凝视着那个身体消瘦,面容枯黄的男子。
“那个人确实有着才能,所以哪怕他的决策再过冷酷和残忍,我都能承受下来,因为我办不到。”
莫汇砚抬起麻木的脸,他的眼眸深处隐隐有光芒闪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