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与安迦的视线相对,看起来十分不安。
“那个我没想听,只是”来人吞吞吐吐的,脸上还带着少许油污,看起来刚从哪里赶过来。
“我知道的,贝克,你不用在意。”笑容在脸上浮现,安迦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在意,而后,他踱着步,向着远方缓缓走去。
贝克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不敢向过去一样和对方打打闹闹,毕竟,在这个‘王国’中,除却对方的那个父亲,就属对方权势最重。
而他过去之所以能和对方玩到一起,也是因为他的家伙,不过现在却不行了,贝克的心中不由有些黯然,他叹息一声,倚在身后的墙上,表情有些恍惚。
安迦继续前进着,只是他此刻的脸上却毫无笑容,反而是一脸虚无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微寒的月色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衣裳,看上去既飘渺,又出尘,就如同一位疏离于人世的独行客。
“毫无意义。”
他抬起一只胳膊,望着那上面浮现的深蓝花纹,表情则显得有些阴沉,这是代价,是他从那片深海中活下来的代价,所以他才需要与人交合。
通过调解身体的平衡,将心神稳定在一个良好的状态。
并且,这也有助于他们的存活率,所以他才有着一人之下的地位,甚至在某些时候,连他那个强硬的父亲也不得不对他让步。
“这一次的‘配料’能够坚持多久呢?”安迦嘴角一弯,原本俊美的面孔变得邪异,他想起那些出于对他权势的垂涎,继而在他的怀抱中静静死去的女子们。
纵然一开始不太适应,但到了现在,他甚至开始期待她们死时的状态,那真可谓绝景,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够给他乏味的人生中添加一些调味料。
安迦的身体甚至忍不住激动的发抖,眼眸更加幽蓝,只是,他心底的那份理智在压制着这份强烈的冲动,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走入死地。
“呼。”他轻声喘息着,眼中狂热和冷静交替闪过。
“恩?”安迦回过神来,心中略微有些诧异,似乎比平时恢复的要快一些,他的耳边依稀传来一阵动静。
他静下心,侧耳聆听着,那是既悠扬又悦耳,宛如仙乐般的声音。
“labor,labor,laborgats,field”
“aldoli,aldoli,telcosovo”
如水般的声音缓缓沁入他的心脾,抚慰着那份躁动不已的心情,安迦静静的立在原地,从未感到自己有如此的清醒,甚至比他过去生命中的任一时刻都更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