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记住了。”周拓金的声音瞬间变冷,他深深的看了格兰一眼,而后转身离开,前去处理其他事务。
“......最好是真的记住了。”格兰面容沉静,淡然自若的走向另一边,他也有需要处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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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有些奇怪。”
一处幽静的庄园外,安德里出现在这里,眉头紧缩,表情格外严峻。
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先前所见的那三个人,虽然她们的身上有一层用于防护的屏障,甚至哪怕是他,第一眼看过去也有些模糊,但他的心中却莫名有些骚动感。
同时,他下意识不想去窥视她们的真面目,所以,最终才会任由她们离去,而在当时,他却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那种感觉.......
就好像是见到了与自己有关的存在.....不,这样说还是有些偏差,准确的说,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血脉一样。
可是.....安德里的眼中闪过疑虑,他明明就不曾留下子嗣的,除非.....他的目光看向了眼前的庄园,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当年,他确实感受了一些异样,只是在认出气息的源头是诺伦后,他没有多加在意,现在看来,也许是她当年做了什么。
左手的手指不由摩挲起右边的冰晶戒指,他站在原地,看向那些身着‘净白法衣’的侍者沉默无声的打理着庄园,这些人大概是格兰派来的人。
毕竟,当年的格兰无比推崇他的姑姑,甚至接近于狂热,比之自己的父亲更为亲近,现在看来,他依旧没有改变初衷。
安德里的心中思绪万千。
在当年,他曾心中发誓,永远不踏入这里,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去见诺伦,哪怕后来见到幼年的伊蒂亚,他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没有去考虑其中的缘由。
那时的他就更没有了来此的理由。
现在的话.....
“就当是来拜别吧。”他不由的瞄了眼戒指,脸上浮现复杂之色,他也要让其安心沉眠才行,一直跟着他,想必诺伦也不会乐意吧。
纷飞的叶片从空中滑落,而后直直的落在地面,侍者们行动无声的走来,将落叶扫在一起,之后将送往其他地方用于加工。
不多时,侍者们打扫完毕,她们随即合拢大门,向着远处走去。
安德里侧头望了一眼,而后向深处走去,那里是一座‘匍匐’在大地之上的山岩,几乎占据了庄园的三分之二,显得无比广阔。
而这里也是....诺伦的所在之地。
沿着干净的道路,安德里脚步沉重,他一步一步的接近着那个地点,动作却越发迟缓,宛如一个老迈的老者一般,脸上满是阴郁。
“呼....呼....呼......”如常人般粗重的喘息声不由从这具身躯上复苏,身影佝偻着,头部低垂,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拳头却不由的攥紧了。
然而,纵然再怎么拖延,路也终究是有尽头的。
穿过甬洞,在森寒的空气中趟过,在迷雾的尽头,被咒文覆盖的地面上,有一座冰晶所化的‘睡床’,原本的话,诺伦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