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着安德里。
“......不是还有另一个你吗,那个与你异体同心,代表着你对‘真理’的渴望的人格。”
安德里面色冷淡,蓝色的眼眸直直看向那张困惑的脸,并为他解惑着。
“啊,是有这回事。”安克托恍然的点点头,而后,他的神情变得诧异。
“不过,那又与我何干,你已经早就把我和他切割开才对,很抱歉,我与他并不存在什么特殊的关系。”
“......也罢。”安德里站起身,而后俯视着一脸诚恳的安克托。
“我来此,也只是略微提醒你一句,不要太过了,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安德里转过身,身影一晃,便要离去。
“安迦,你真的不后悔吗?”身后传来安克托略显沉重的声音,安德里头也不回,平静答道。
“正如当日所说,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对诺伦的死也好,对你的处置也好,我都不会在意。”
“所以,你大可以恨我,对我而言,那反而更轻松一些。”
“记住了,一定要恨我.......”
声音逐渐远去,安德里的身影也渐渐变得模糊,安克托闭上眼,耳中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
【“抱歉,贝克。”】
莎莎莎,摩擦地表的声音传来,安克托睁开眼睛,身后是渐渐靠近的法伊特,他的脸上满是困惑,而后望向了这边。
“首座.......”
“正如你所见,我从来不得自由,所以,我才会‘开创’信使这个职业,因为我就是那么恨着他,甚至恨不得让他去死。”
安克托的语气平静的近乎漠然,他淡淡的扫了法伊特一眼,而后,紧紧的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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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刻的联邦之中,随着那些带头反对的首座的消失,民间那股被强行压制的声音骤然反弹,人们走上街头,大声宣扬着自己的主张。
“大总统无错,只是一小撮别有用心之人的陷害。”
“那么多年,大总统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以让他被奸人陷害!”
“这么久了都不见那些首座的身影,他们去了哪里?!”
几修亚面色严峻的看着那些喊着口号的人们,却无法出面制止,因为,那都是出于他们本心的决定,而且,他的职责其实更接近于对内部的警戒。
“嚯,真是热烈。”征讨司的徐让露出看热闹的表情,配合他那懒散的样子让其他人格外看不过眼。
而在他的旁边,书生打扮梁亮和农夫样子的高洋对视一眼,纷纷看向眼前的桌子,神情无比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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