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有些昏沉,静静等待‘父亲’离去。
脚步声响起,从这边赶了过来,她身心一颤。
“唉,这,真是没人性哪”
“女娃,对不住啊,叫了人,他们也没过来啊”
“那些队员们看到那些黑衣人直接就走了,唉,苦命的娃啊”
有几个邻居跑上前来,搀扶起她,嘴里不断哀叹,她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向几人道谢。
几人还待扶她进屋休息,她态度坚决的拒绝他人的进一步帮助。
她晃晃脑袋,扶着墙,闷哼着,身体迟缓,脚步一走一顿回到自己家中。
家中一排凌乱,空气中酒味深重,地上乱丢着酒瓶,赵正鸣一脸胡须抱着酒瓶,眼睛紧闭,憔悴的脸上露出笑容,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显然早就睡着了。
吴芸俏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穷活力,一下就有了精神,连忙跑到对方面前。
“你啊你,睡在外面感冒了怎么办”
她对着恍然不觉的赵正鸣娇喝着,表情却很温和,鼻青脸肿脸上没有丝毫埋怨。
身体仿佛嘎吱作响,吴芸俏并不在意,关切的扶起对方,神情小心躲避身下酒瓶,对方沉重的身躯让她有些吃力,身形也有些佝偻,步履艰难。
吴芸俏喘着粗气,在某个阶段,忽然感觉身体重量有些减弱,她望着闭着眼睛,打着呼噜的赵正鸣会心一笑,继续往卧室走去。
她动作轻柔的将对方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为其盖上被子,而后蹑手蹑脚的离开屋子。
房门合上,屋外响起整理东西的声响。
赵正鸣无声的睁开眼,望向紧闭的房门,表情冷漠,他又望向天花板,沉默不语。
“张珊珊”他念叨着这个名字,逐渐陷入沉睡。
吴芸俏动作殷勤的整理垃圾,将空的酒瓶放在一处的大袋子,之后才回到自己最近所住的房间。
刚一坐到床上,已经有些麻木的痛苦顿时又变得剧烈,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嘴里安慰自己。
“不痛不痛”眼前却犹如蒙上了一层水雾。
“呜”
她欺骗不了自己,倒在床上小声地哭泣着。
但是她只允许自己小小的放纵,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