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了吗,有些奇怪啊。”
若非她凭借着自己的感应确认到对方就是当年那位有些小透明的神偶,那她还真的以为自己眼花了,竟然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简直就像——”
“就像换了一个人,对吧。”竹叶的表情骤然绷起,她顿时看向发声的地方,那里正有一道正亭亭玉立的陌生存在。
此刻正遥望着远去的斯维亚,先前的话正是她说出来的。
然而,竹叶的瞳孔却不由一缩,看着那藏在白色头巾后的暗红色秀发,她却不由的想起了另一道身影。
“嗯,好久不见,贝伦。”
那近乎神异的白皙面孔转过来,在那含着淡笑的绿色眼眸倒映出面色铁青的竹叶,在那云带般的华裳上,宛如喇叭般的袖口斜斜的张开,露出那纤细的手臂。
“看起来面色很糟糕呢,我的造物。”
‘朱碧雅’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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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位异域来客来到这里后,他最初遇到的就是你的先祖。”
齐休开始述说起过往,那是曾被记载在余休止传记中的内容,当时的他好奇之余便读了下去。
迪莫则是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听着。
“当时只是作为一个穷困潦倒的工匠的他面对的是即将破产的未来,以及自己那堪称穷途末路的悲惨事实,所以,哪怕遇到了正有些生疏的打探着消息的那位,他也懒得在意。”
“比起操心眼前的白痴,不如想想自己今后的活法,后来被赋名为余北海的人这样想着。”
“后来,在他即将被迫离开这里的前一夜,那人找了上来,用话语和利益说服了余北海。”
“............至少不要一直用那个名字,先祖后来也很后悔,没有当机立断的告发那个家伙,才会让自己半生的努力都全部白费。”
迪莫张开嘴,脸上现出一丝疲惫。
“漠磁,对吧。”齐休神情平淡,讲出了对方最初的名字,甚至在现在一直留存下来的也是这个名字。
迪莫咬着牙点点头。
“窝藏残疾魔偶,刺探氏族消息,在暗中传播那人的事迹.........漠磁的确在努力,可是,却是向着掘氏族的根基的方向努力,所以他才被后人称之为罪人,连同你们也在战争后受到了监管。”
“可是,我却有一点不明。”
齐休止住话语,看向好似想到什么,不由面露苦涩的迪莫。
“在当时,以和平协议收场的双方选择各自带走自己的人,而你的先祖在那时也受到了对面的邀请,可是,他却拒绝了,反而留了下来。”
“那又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