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般的咒言落下,原本还局促着的阿罗约顿时原地弹起,站得笔直,她的眼中还残留羞辱的情感。
“所以才麻烦啊。”
阿守轻声一叹,手臂随之一招,原本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银灰衣服旋即飞来,在阿罗约有些抗拒的视线中再度套在了她的身上。
“这就当是你提前领取的报酬吧,接下来,答应他的要求吧,不然........”阿守的语气变得幽深,而后,她无声的退到一侧。
“............”身体再度恢复了控制,还在思考着对方话语的阿罗约看向前方。
在她视线的前方,正紧皱着眉头的那个男人正注视着这边。
一副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什么东西追赶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
不由得,她想起当年被那个昔日曾称为‘哥哥’的人抛弃后,其他人那奚落中带着快意的目光,在那之后,她原本承担的杂务更多了数倍,却再也没人会替她出头。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果去死的话,它们会有一丝悔意吗?
那时的她甚至想到了这里,看着那口在院落内的枯井,她有一种一跃而下的冲动,但最终,理智的思维还是与心中的自己达成了和解。
没有人会注意的,最多也就是知道后给予几声嘲笑,那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在明悟到那一点后,她便萌发了离开那里的想法。
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在反复的磕头请求那位仅剩的会给予她一些好意的老妇人之后,后者还是无奈为她准备在外界的居所,以及金额微量,却十分繁重的城市杂务。
一直到今天,她都一个人的活着。
在远远的注视那位老妇人离世之后,等对方的家人离去,她将自己精心准备的花束献上,在悼念片刻后离开了那里。
有人会对着她说,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些。
但她并不在意那种评价,只是说说的话谁也会做,但只要不干涉她要走的道路,那么,无论是谁对她而言都只是单纯的路人罢了。
她有自信,自己是昂首挺胸的活到现在,直到生命的终末,她都会这样的活下去。
“.............好呀,今后的这段时间就拜托了,师傅。”
她低下头,说出了赞同的话语。
“我会培养好你的,做好准备吧。”
齐休嘴唇微张,继而重重的点点头,眼神深处则显得有些阴霾。
这不是妥协,只是短暂的抱团取暖,阿罗约在心中低语着。
“请全力施为吧,我对您发誓,绝不会有丝毫推脱之语。”
迎着那道略显阴沉的视线,阿罗约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那是如同蒲公英散于天际,一生中只有一刻的瑰丽之景。
阿守注视着这一幕,放在身侧的指尖却有些发白,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