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色的瞳仁占据眼珠的中心地带,而在瞳仁的周边则是如同树叶脉路般的黄色细线,就如同真实存在的叶片一样,边缘带着丝丝绿色,总体显得极为邪异。
哪怕孤儿院最为胆大的孩子也不敢与她直视超过十秒,而这也是她被排斥的主要原因,作为‘人’来讲,这对眼珠实在太过骇人。
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在脑海那有些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个中年男人将自己丢在这里,只剩下被拴在一旁的树上哭泣不已的自己。
而直到被孤儿院的管理人找到之后,她已经倒了下去,在发了一场高烧后,对那个男人的记忆越发模糊,偶尔梦醒,甚至会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只有一道留在身边的圆牌上写着的名字验证着那份记忆的真实。
不过,在年岁稍长后面对孤儿院管理者的询问时,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方留给自己的名字,而是选择了那个院长为自己取的名字。
阿罗约张开眼睛,再度看向了前方,炊烟缭绕的村落赫然已经近在眼前。
“到了。”唐克轻声道。
阿罗约不禁张大了嘴巴,原本心中还有期待的她心脏顿时猛地一抽,眼前正是沦为一片废墟,只有火焰在四处蔓延的废墟。
而在倒塌的门楼旁边则有着两道焦黑的身影,它们的手中依旧紧握着发黑的棍子,却再也无法承担守护家园的责任。
“...........”阿罗约压下心中的酸涩情感,她深知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于是,她看向了正冷眼审视着眼前一幕的唐克。
“动手的人速度很快,甚至这里的焦炭们都没有多少反抗的痕迹,虽然摆出了像是熟人作案般的手法,但大概率是某个新进来到这里的游商,甚至被村人集体警戒的那种。”
就在这时,原本在出发后就已经不见的阿守从废墟中走出,在那深蓝的裙摆上没有染上丝毫尘埃,清水般的眼眸则注视着唐克,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齐休目光一凝,莫名的想到那个与他中途一起的家伙,他心中明白,那个疯狂的家伙看似是寻常的商人,但真实的身份却相当的可疑。
不过,假如这一切都是对方做下的,那他是不会因此觉得诧异的。
“..........如果连神殿的人死去了,那么,神官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阿罗约听着对方的话语,咬了咬嘴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认为与这个国家的王族共同教化民众的那些神官们势必不会放过挑战他们权威的人,而他们却出现在这里,如果被追踪到足迹的话.........
她看了眼正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