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米尔斯方程’。”

    威滕教授转头对秦克二人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位邱院长是在担心乌伦贝克教授会在评审会上为难你们。乌伦贝克教授算是当今世界研‘杨-米尔斯方程’研究得最久的数学家之一，你们抢先解决了这个质量间隙的难题，乌伦贝克教授近三十年的心血便化为废纸了，她心高气傲又有点顽固，大概会很不高兴。邱这是想请她过来与你们化敌为友。这方面还是邱比较细心，我就没想到这点。”

    邱老先生一辈子人情练达，自然比醉心学术的威滕教授更擅长洞察人心，威滕教授在感慨之余也爽快答应下了这个邀请的工作。

    秦克与宁青筠则举起了酒杯（宁青筠酒杯里是温开水），心怀感激地默默敬了这位一直以来就特别关心他俩的老先生。

    除了这个小插曲外，顾伯钧校长还宣布了一件事，“以数学理论推动理论与粒子物理的深化研究”课题已正式通过了审批，秦克的“青柠数学研究实验室”将会获得六千万元的科研资金支持，且这个课题也将同时作为今年秦克、宁青筠的“长江学者特聘教授”科研课题。

    秦克和宁青筠也有些惊讶，要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提交过除了课题名字外的任何资料，没想到顾校长办事如此周到，将所有的流程都全搞定了。

    威滕教授闻言更觉得惊讶：“六千万元？相当于差不多一千万美元？”

    哪怕普林斯顿大学财大气粗，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对重点研究项目也不遗余力地支持，但一般来说普通研究项目的经费也就一百万美元左右，能拿几百万美元经费的大项目都得审核一两年，像眼前这个“以数学理论推动理论与粒子物理的深化研究”课题从提出到经费下拨才过了两三周的审批效率，在米国是不可想像的，更别说足足有一千万美元的经费了。

    其实对于一个纯理论的数学物理纵向课题，能获得上级科技主管部门下拨六千万的科研资金，在夏国内也是破天荒般的第一次，要知道绝大多数纵向的理论科研课题能拿到三百万已极为罕见了，主流不过是从二十万到一百万之间。

    这也是因为“青柠数学研究实验室”已是国内最顶级的数学研究机构，毕竟同时汇集了三名菲奖者得主、两名诺奖得主的实力，足以横扫天下，国家在粒子物理方面明显落后于发达国家，有这样的赶超机会哪会错过？

    而且“粒子物理”怎么也离不开了实验，这需要威滕教授和秦克联合动用人脉，借用欧洲方面的设备了。六千万的经费显然也是考虑了这方面的花销。

    在宴会快结束时，威滕教授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似乎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吧？”

    ……

    是的，就在清木大学正在为威滕教授和秦克、宁青筠进行“接风洗尘”之时，在遥远的欧洲，瑞士日内瓦西部，欧洲核子研究组织（）正处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