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过程,后来只能求助于大学里的数学教授……
据说不少农业大学都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甚至组织成生物学方面的教授团队,专门讨论这新兴学科是否真能如秦克、宁青筠所说的那样有用、并探讨开设相关课程的可能性。
……
种子业界对于“计算种子学”的追捧与热议,自然也传回到了清木大学。
顾伯钧副校长正在与黄瑞德校长坐在办公室里,边喝茶边讨论着秦克、宁青筠那篇《冰雹猜想的证明》什么时候能发表。
明年二月就是克拉福德奖的开奖时间,如果《冰雹猜想的证明》能在一月份发表,秦克还是很有机会拿到这个国际大奖的。
顾伯钧道:“那篇论文据说是投到了《数学学报(actamathematica》,这是本季刊,如果错过了明年一月份,就得等到明年四月份那期了……”
黄校长皱眉道:“秦克怎么不投他最熟悉的《数学年刊》和《数学新进展》?一本是双月刊一本是月刊,在一月份发表的概率大得多。”
说来黄校长的胃口也被秦克养刁了,以往四大数学顶刊,不管是哪一本,只要学校里有教授能在上面发一篇一作,校领导几乎要激动得一晚睡不着。自从秦克连续不断地在四大顶刊里发表论文后,现在黄校长谈起四大顶刊,却像是挑白菜一样,这颗不满意就想换另一颗。
顾伯钧答道:“听说是《数学学报》的主编罗夫尚·奥利弗找秦克约稿的,而且听说这个奥利费老先生对秦克也很赏识,秦克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这篇论文就投给了《数学学报》。”
说到后面他都忍不住笑出来了,这怎么听着有点雨露均沾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四大顶刊随便挑着投稿、而且几乎可以确保百分百过稿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哪怕顾伯钧并非作者,也能体会到这份舒爽感。
黄校长也不禁笑了起来:“算了算了,原本这样世界级的数学难题就得花很多时间来进行专家评审,这个《数学学报》是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刊物,那里数学大师多,指不定内部就能完成审稿流程了,反倒能提高发表的速度。”
“您放心,我已联系求真书院的邱老先生了,他与这个奥利费老先生也有点交情,会找机会提醒一下《数学学报》,尽可能快地发表秦克的这篇论文,避免影响到秦克参加克拉福德奖的评选。”
黄校长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你认为秦克拿到克拉福德奖的机会大不大?”
“不好说,这个奖项的评选保密性很强,连候选人名单都不会公布,不到最后阶段,谁也不知道评选结果,但我一直有留意国际数学界的最新动态,到目前为止,还没任何一个数学家发表的新成果,能超过秦克的冰雹猜想,我觉得秦克的机会应该有七成以上。”
黄校长微微点头,对于一个世界级的重大奖项来说,七成的获奖概率已经很高了。
“说来夏裔之中只有邱老先生获得过这个克拉德福奖吧?如果秦克真能拿到,就是第一个拿到这个大奖的夏国籍数学家了。”
“是啊……这小子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