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至于有没有用交给我们来判断。”
陈九成吸了吸鼻子,边回忆边将身边的事事无巨细地讲了出来,但他仅仅是个赌坊的伙计,除了没事喜欢赌两把,再无其他的新鲜事或者要紧事值得关注,整个讲述过程犹如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谷雨听得昏昏欲睡,他趴在门板上扭头看向身旁的李清,低声问道:“李哥,这赤门究竟是什么来路?”
李清想了想:“这么说吧,但凡是外地来京的绿林道,都要跟赤门拜码头,否则这生意做不成。”
谷雨咋舌道:“地头蛇?”
李清描述地更具体:“首屈一指的地头蛇。”他补充道:“赤门的人行事高调,嚣张跋扈,在京畿地区杀人越货、欺行霸市,顺天府早就想将其一举铲除,只是对方诡计多端一直未能如愿,攻击府衙杀官劫囚,以赤门的行事风格倒确实能做得出,除了他们这京城中也没人有这个胆子。”
谷雨安静地听着,他在细细地琢磨。
那边厢陈九成将身边交往的一众伙计交往的琐事交待之后,终于将话题转移到了掌柜身上:“掌柜这厮神出鬼没,我们在赌坊中也不常能见他。而且这人终日臭着一张脸,弟兄们没事也不会主动去寻晦气。”
董心五道:“那他平日里可有什么习惯?”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陈九成不确定地道:“喝茶算吗?”
“喝茶?”董心五皱了皱眉。
陈九成道:“每月逢九便会去茶楼喝茶,这习惯雷打不动,赌坊的伙计都知道。”
醉仙楼的伙计杨大劳一直没有离开,他与一名捕快坐在离得较远的位置,闻听此言忽然插言道:“你说的可是凤鸣茶楼?”
“嗯?”陈九成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你怎么知道?”
捕快们的目光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