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刘永吉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四”
钱贵忽然扬声道:“谷雨,做个好捕快!这辈子哥哥对不住你,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谷雨霍地回过头,穿过拥挤人群,恰能看到钱贵露出他招牌的笑容,粗鲁随性热情洋溢。
“五!”
呐喊声在短暂的刀兵相接之后趋于平静,除了官差之外再也没有站立的士兵,高强在靴底将血迹简单擦了擦,看了看跪在地上,似乎丧失了生气的谷雨,看向刘永吉:“将军,随我一道禁宫示警。”
刘永吉看了谷雨一眼,将刀还鞘:“事不宜迟!”
禁宫水榭,万历放下酒杯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面色涨红咳嗽不止,陈矩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到万历手中,万历伸手接在手中捂住嘴,田豆豆眯起眼睛看着他的神情,向身旁的毛怀山瞥了一眼,而毛怀山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万历。
片刻后万历停止咳嗽,他晃了晃脑袋,嘟囔道:“今夜不曾饮酒,怎么却有些晕了?”
朱常洵关切地看着父亲:“您不舒服吗?”
万历环视四周,见每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忙挥了挥手强笑道:“不打紧。”
田豆豆眼珠转了转:“夜色已深,臣下不便叨扰,这就告辞吧”
话音未落,忽然水榭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毛怀山的表情忽地收紧,禁军首领率领着部队涌了进来:“护驾!”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毛怀山的身体如旋风般席卷向后,身后一名大内侍卫还在愣神间只见一道人影从身前飘过,手中一空,配刀已到了毛怀山手中。
田豆豆悚然变色:“果然是你!”
再看毛怀山再也没有先前的恭谨,取而代之的是腾腾杀气,身形如电扑向万历!
此时的万历和朱常洵早已吓得呆了,陈矩啊地一声大叫扑上前来,毛怀山一脚将其踢飞,刀刃化作匹练直取万历的首级,夏姜眼疾手快抄起桌上的汤碗向毛怀山扔了过去,啪地一声正好砸中他的后脑勺,毛怀山闷哼一声,身体歪了歪,一刀劈空。
眩晕感如决堤洪水冲向他的头顶,他晃了晃脑袋再次扑向万历,斜刺里一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