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曹湛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过来,段西峰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木盆放在脚边,将手巾在木盆中打湿,擦了擦燕子的脸,左手伸入怀中抽出一个信瓤递给曹湛:“燕子姑姑来信了。”
“哦?”曹湛接过信。
“姑姑说什么了?”燕子的脸上有些雀跃,她打小就与姑姑亲近。
曹湛将信递给了她,表情带着一丝疑惑:“你姑姑信中说她前几个月忽感身体不适,到现在仍下不了床,对你和孩子甚是想念,想要让咱们一家回通州一趟。”
燕子眉毛立了起来,就要从椅中站起来,段西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稍安勿躁,姑姑既然还能写信,证明她的伤情并不如何严重,你可别自己吓自己。”
“那怎么办?”燕子问道,她是想回去的。
曹湛道:“你能行吗?”他指的是燕子的肚子。
燕子将头一扬:“还有几个月才能临盆呢,我又不是娇气女子。”
曹湛道:“好,那咱爷俩走一趟。”
段西峰露出失望的表情:“对不住,辛苦你俩了。”
燕子在他肩头一拍:“客气什么,都是兄弟。”
段西峰眼睛猛地一突,曹湛气得哼了一声转头就走,燕子吐了吐舌头,在段西峰的脸颊下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大兄弟,愿意和我生个孩子吗?”
“已经有了,叫惜福。”段西峰气得站起身,注视着妻子,他的表情变得柔和,捏了捏她的鼻子:“路上小心,咱们很快便能见面。”
顺天府衙,捕快沉默而快速地收拾着装备,值房外已站着数十名捕快在等候,不停地有已装备齐整的捕快从值房中跑出,迅速汇入到队伍中,气氛紧张而肃穆。
庞韬匆匆忙忙地从院外跑了进来,李清将公服递给他:“安置妥当了?”
“嗯,杨大劳送回了家,那厮酒瘾极大,一到家便要酒喝,我这衣服上全是酒气。”他撇了撇嘴,看着一旁呆呆坐立的谷雨:“小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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