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所不起眼的民宅中,井上从怀中掏出信封,留守的汉子们人手一封,验过火漆,并没有被拆动的痕迹,这才小心翼翼揣了起来。
井上好奇地问道:“你们的援军究竟是什么人?”
对面的汉子冷冷道:“与你无关,尽好你的本分。”
井上舔了舔嘴唇:“你们搭上这么多人,将京城搅闹得天翻地覆,若没有强援后手,一旦事迹败露,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问问清楚总是好的。”
那汉子面无表情地道:“这不是你该打听的,”回声招呼自己的弟兄:“事不宜迟,各位尽早动身。”
如果计划进展顺利,根本不会轮到几人出场,既然信笺已交到众人手里,那就代表今晚的谋划势必出了岔子,众人心内焦灼,抄起兵刃匆匆走了出去,井上眼珠转了转,拉住先前那名汉子:“你们都走了,那阿彩?”
那汉子道:“她对我们已经没用了。”将井上的手扯脱,追着同伴的身影去了。
井上嘻嘻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院中两名汉子将刀拔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看着赵银环和棒槌两人,阿彩坐在门槛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银环手无寸铁,情知今夜难逃此劫,已放弃了抵抗,而棒槌犹自不甘,将赵银环紧紧护在身后,凶狠地回视着两人。
井上出现在月亮门口,见院中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轻轻咳嗽了一声,两名汉子扭头看他,井上眼光往阿彩身上一瞥,笑道:“别耽误了两位行程,这两个病鬼交给我来料理。”
两人互相看了看,一人点了点头,紧接着收刀入鞘脚步飞快地去了。
阿彩原本木然地坐在门槛上,听见动静扭头看向井上,正与他淫邪的目光撞个正着,她的脑海中蓦地想起青木的话,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井上见她凄然欲泣的小模样当真我见犹怜,心中邪念更炙,笑道:“我现在很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