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众多患病的差官均有使用,药效不错。至于这药方产自谁人之手,抱歉无可奉告。“
弦木尴尬地道:”你别多心,殿下贵体千钧,不容儿戏,若有个差池...“
“我懂,”谷雨没有再继续让他说下去:“也请你理解我,你有你想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
弦木笑了笑,终于让谷雨看到他少年的一面:“你说的对,我相信你不会害人。”
谷雨怔了怔,他向对方点了点头将那药材投入药罐,慢慢地坐了下来,他在等待着。
北镇抚司,田豆豆与周青柏领着几个身着便装的魁梧汉子从巷子尽头走了过来,田豆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忘叮嘱道:“眼下城门未开,贸然出城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咱们暂且猫着,千万莫要露出马脚。”
周青柏随着他打哈欠:“放心,藏身的地方指定谁也找不到。”
田豆豆摇了摇头道:“京师厂卫无孔不入,哪里有真正的安全所在,何况你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作妖,难道人家就不会防范于你?”
周青柏怔了怔:“你是说那人察觉了?”
田豆豆叹了口气道:“始终会知道的,”他顿了顿道:“所以需要尽快将胡时麟转移出京,才能彻底脱离控制,”转过头道:“在此期间大家正常点卯,规规矩矩办事,待时机成熟便依计施行。”
身后众汉子低声道:“记下了。”
周青柏又打了个哈欠:“上了你的贼船,怕是未来的日子睡觉也不安生了。”
田豆豆嘻嘻一笑:“你我本同根,福祸两相依,跑不了我,自然也逃不了你。”
周青柏正想说句什么,北镇抚司的大门前一名身着戎装的兵丁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田豆豆伸手扯住周青柏,几人停下脚步,等那兵丁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禀道:“周大人!”
周青柏看他面生:“你是?”
兵丁焦急地道:“我是御前统领陆忠将军的亲兵,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