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察觉到丈夫的异样,心头涌过一丝不安:“小雨呢,怎地没和你一起回来?”
白如冬僵硬着嗓子:“他...昨夜我们奉命缉捕一伙恶贼,他为了救我与匪首双双坠下悬崖...”
“什...什么?”董梦琪变了脸色,白小小惊得大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脑袋也听到了,他抬起头看了看白如冬,又看了眼夏姜,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
夏姜定定地看着白如冬,后者则硬着头皮将他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女子的反应,对方清澈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能看穿他的心底,让原本娴熟的谎言变得磕磕巴巴。
董梦琪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不会的,小雨那么机灵的孩子怎么会出事呢?”
白小小也道:“爹,难道连你也没救下他吗?”
白如冬摇了摇头,如果谷雨不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他们本应同仇敌忾生死与共,又怎么会丧命在他和王南松的手里呢?
夏姜努力克制着情绪,但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下,止也止不住。那个日思夜想的少年本应在金陵城中等待着她,与她在某个午后的街角不期而遇,他会露出欣喜却又腼腆的笑容,竭力将喜欢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董梦琪揽住她的肩头,看着她凄楚的模样忍不住悲从中来:“妹子,你别哭,谷雨福大命大,一定...一定...”
她声音打颤,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白如冬心乱如麻,假意道:“我师傅已率人前往义庄搜索,活要...那个,一定要找到谷师弟的下落。他武艺高强,一定能逃得活路。”
夏姜深深吐了口气:“他是在义庄失踪的?”
白如冬一怔:“是,义庄后是太平山,他正是从山顶失足落崖...”话音未落,夏姜已绕过他向前走去。
“妹子,你要干什么?”董梦琪拦道。
“去义庄,”夏姜抹了一把泪,脸上犹自挂着泪痕,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坚定:“我要去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