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夫的话,”看向小白和谷雨:“还有你们。”
曹克攀牙关紧咬,踌躇片刻将刀狠狠掷在地上,小白和谷雨见状,也将各自兵刃扔在地上。
赵显达哈哈大笑:“儿郎们,将人犯绑了!”
身后兵丁一拥而上,将众人绳捆索绑,赵显达慢慢踱步到潘从右面前:“潘大人,按理说该请你上轿的,奈何尔等为贼,劳驾您多走两步,回府说话。”
曹克攀所率兵丁纷纷弃械投降,他远来驰援随行部将三千人,除去少数留在城中的百余人,其余尽皆带到纱帽峰,结果仗也没打一场全数折在纱帽峰,曹克攀只气得七窍生烟,低声道:“真他娘的憋屈,好歹与人打过再说。”
“你赢不了的,”小白走在他身边:“对方既然将大乘教转移,显然早有准备,你瞧——”向山间努了努嘴。
曹克攀凝目看去,但见山林掩映之间人影影影绰绰,瞧架势何止万人,自己那三千人马犹如溪流入海,根本泛不起任何浪花。曹克攀的怒气瞬间土崩瓦解,满眼惊恐地看向前方耀武扬威的赵显达。
潘从右和谷雨走在两人的前方,谷雨的目光片刻不歇,在山谷、丛林、山道间流连。
潘从右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忽地叹了口气:“哎,千算万算还是着了对手的道,这一次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放任贼寇逍遥法外,还要牵累大家伙,等朝廷指令一到,咱们恐怕都得脑袋落地了。”
谷雨听得一愣:“我还以为大人另有计策。”
潘从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何以见得?”
谷雨歪了歪头,显然没料到这时候潘从右还要考校自己:“对方既然诱使我们入蛊,恐怕早已备下千军万马。有曹将军擅自调兵在前,若是负隅反抗,赵显达等人正好以此为借口将我等全数歼灭,朝廷即便不相信大人要造反,但那时查无实据,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也会采纳吴承简和宋宪二人的证词,所以当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假意投降,另作他图。”
潘从右仍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我只是不想大家为了我牺牲而已,却没想那么多。你要是死了,怕是不怕?”
谷雨垂下眼睑,看着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