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经过递交上来吗,届时我们再依据事实来定,做的好的我们奖励,做的不好我们惩罚,如何?”
程介忙道:“使得使得!”向府尹行礼后,拖着董心五的胳膊拉了出去。
李征望着两人的背影,咂咂嘴可惜地道:“大人,既然董心五已自承己过,为何不趁机追究他的责任?”
万府尹看着李征的侧脸,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李征啊,我知道你心中恨极了董心五。但他干了一辈子刑名,快班中半数人马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动他是要出乱子的,除非你有确凿证据否则就不要妄动。”
李征仍然心有不甘:“他嫉贤妒能打压于我,还还断人财路,这种人待在顺天府,府内便一天不得安宁。”
万府尹冷声道:“有时,我倒觉得你更像一府之尊。”
李征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在自己脸上连扇,啪啪几声过后脸颊便已红肿,显见力道之大。万府尹只是见他任性骄纵,出言敲打,但此人敛财有方,私下里的孝敬十分可观,并不会真个与他翻脸,摆摆手:“行了行了。”
李征这才住了手,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堂上之人,两人一个官一个吏,身份上的鸿沟决定了他永远只能仰视对方。万府尹想了想:“程介这人毕竟是你的上官,该维护的关系也要维护,后日他会将案情呈上来,卷宗之中出现的任何错疑你作为本案的继任者都有权查证,只要不是董心五,他的手下任你操办!”
李征知道此番已决计没可能将董心五拿下,万府尹所说的便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咬着牙点了点头:“谢大人。”
方伟回到家中将食盒放到桌上,将外衣脱下,胸前的伤口因为昨夜的撕扯又变得一片狼藉,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柴房取出木制的药箱,忍着疼痛将血水冲掉,再用金疮药重新敷好,用纱布绑了。这才捡了件干净衣服换上,走到厅中将食盒打开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