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昭阳宫就昭阳宫吧。”
但注定了,这一趟并不会如淑妃的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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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曹德利早已回到了宅子。
细心的宠妾发现,今日的相公,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余岁。
这可不是日日喝的那些枸杞大枣能起到的作用,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身为官妾,总归还是听了些言语,知道一个【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的说法。
这春药是谁来消受,这还用说嘛!
还没来得及体验药劲,宫中的一道旨意就将曹德利叫去了将作监。
曹德利闻讯大喜过望,陛下出手,果然非同凡响,看来只一两个时辰,就已经将秘方拿到了手里。
他步伐轻快地坐上轿子,去往将作监。
和他不同的是,将作监的其余人则都一脸的不悦。
明明昨日已经休衙封印,大家安生地过节,但偏偏又被叫回了工作岗位,搁谁谁心里也是一肚子气。
在不敢辱骂皇室的情况下,将作大监曹德利的族中女眷,受到了下属们集体的亲切问候。
“这是做甚嘛,我今日都答应了女儿要带她去白马寺逛庙会的,又把我们叫回来!”
“谁说不是呢!我今日正陪妻儿老母一道置办年货了,还是家里管家匆匆找到我,我只得告了个罪就走了,想都想得到回去会被说什么!”
“俸禄没几两银子,破事还多得不行!”
众人一句句地聊着,张大志却一个人坐在一旁,心里的烦忧都藏不住地挂到了脸上。
昨夜夏老弟才去大监府上跟他闹翻,这会儿就这么破例召集大家开会,所为何事基本上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啊!
正想着,曹德利走了进来,有些胆子大的便上前询问,“大监,这都过年节了,又把咱们叫回来是为何啊!”
“是啊,这年节临近,家里都一堆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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