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茶肆的喧嚣声中,年轻人们哈哈笑了起来。
——
比起国子监外茶肆的吵闹喧嚣,同样生意极好的鸣玉楼中,就要显得安静不少。
虽然也有欢歌纵酒,但得益于雅间的阻隔,并不会有吵闹之嫌。
鸣玉楼的顶楼中,一身青色长裙的秦璃正全神贯注地在纸上誊抄着一篇文章。
过得一阵,当她放下笔,满意地看着上面整齐而娟秀的字迹。
“小姐,您这字可是越来越好了呢!”
一旁的婢女连忙奉承着。
秦璃看了她一眼,笑着道:“真正该夸的是这篇文章,可不是我这一手平庸的字。你呀,还是要多学学。”
婢女吐了吐舌头,“奴婢可没法学呢,谁会教一个婢女呢,奴婢会侍奉小姐就好啦!嘻嘻。”
“圣人无常师。巫医乐师百工之人,皆可为师。我可以教你,其余人也都可以教你,就看你自己想不想学罢了。”
婢女眼前一亮,旋即摇了摇头,“奴婢学那么多东西,也无用,岂敢劳驾小姐。”
秦璃平静道:“你若不愿,那我就去换一个愿意学的,未来也好替我分担鸣玉楼的事务。”
“奴婢愿意,请小姐务必教我!”
婢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秦璃笑了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婢女松了口气,连忙转移话题,“这夏公子也真是的,小姐给了他玉牌,等了他这么久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这儿坐坐,反倒是到处跑去作诗写文留墨宝。”
秦璃听得哭笑不得,“你说得我跟个深宫怨妇等着他来宠幸一样.”
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词,她不禁脸色微红,但过得一阵却叹了口气,“大兄那边,也不知道他想明白了没有,跟他的事情没解决,夏公子怕是不会到鸣玉楼来的。”
——
砰!
一个精美昂贵的茶壶直接被摔成了粉碎,没有逃过前辈们的宿命。
这就是秦玉文在听着属下的汇报,得知夏景昀又一次大出风头,大获全胜之后的反应。
在他看来,夏景昀在得罪了他之后,在他出手惩治之后,越是潇洒得意,越是屡创佳绩,就越是打他的脸,打秦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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